是凉的,说明他已经起来很久了。
她揉著酸痛的手腕坐起来,暗暗骂了一句禽兽。
身上还穿著昨晚他为她穿的白色衬衣。
衬衣很长很大,正好遮住她的臀部和大腿。
影影绰绰地露出下面的风景。
打开臥室门出去,很意外地看到他在厨房里,正戴著她的那个粉红色草莓熊围裙在厨房里忙碌。
满屋都是飘香味。
她靠在门边,迷恋地看著这一幕,只觉得全身心都被幸福填满。
要是时间永恆定格就好了。
男人抬眸看她,目光落在她白嫩细长的双腿上,眸色浓得像化不开的墨一样。
声音沙哑低沉,“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双手下意识地在水龙头下冲洗乾净,走过来,轻轻揽住她腰肢。
“你连早餐都煮好了,不是更早,你不累吗?”
昨晚折腾了挺久时间的,最后她几乎是哭著求他。
孟楚挑挑眉,“男人怎么能说累呢?”
这种事情就是咬著牙都不能承认。
陶晚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你还跟別人说你不行呢。”
孟楚眼底划过一抹危险,“这么说,陶太太还是在怀疑我的能力?”
“你不知道我到底行不行吗?”
他声音极低,曖昧至极。
陶晚星下意识想要跑,被男人打横抱起,“既然太早了,那就请陶太太陪我再睡一会儿回笼觉吧。”
此睡非彼睡。
她脑子抽了一下,“是睡荤的还是素的。”
孟楚看她的眼神彻底变了,危险又摄人,喉间滚出一声笑来,“宝贝,我后悔了。”
陶晚星脸不爭气地又红了。
呜呜呜呜呜。
他叫她宝贝。
陶晚星的心臟像是一瞬间触电,无法动弹。
除了爸爸妈妈,从来没有人会这么叫她。
陶晚星感觉自己的大脑缺氧,开始发白。
这么帅的老公,又有钱,还有权,会洗手作羹汤,简直是爹系老公顶配。
她以前没觉得自己恋爱脑,现在她好像有那个潜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