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对吧,傻贱~”
刘柠被她这副贱兮兮的样子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向前一步,手高高举起,下一秒就要直接落在路时曼的脸上。
路时曼以前没少挨巴掌,对於这个动作,她的反击是潜意识刻在骨子里的。
她往旁边撤了一步,握著刘柠的手腕,低头在她的手腕上狠狠咬了一口。
“贱人,你敢咬我!”刘柠吃痛,想甩开她,结果她咬得更狠。
过了嘴癮,路时曼才將她鬆开,后退两步,笑顏如:“咬个手錶送给你,喜欢吗?”
刘柠第一次遇到这么气人的,长这么大,她就没受过这种气。
路时曼咬完人,那叫一个神清气爽,路过刘柠的时候,热络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我上完了,你慢慢拉~”
回到饭桌上,季凛深不动声色地打量了她一番,见没什么异常,便悄悄鬆了口气。
没几分钟,刘柠沉著脸进来,看著路时曼的眼神阴毒,路时曼给了她一个大大的微笑。
被欺负那么多年,她早就知道怎么样的反击和態度最气人了。
吃过饭后,刘座还想邀请季凛深去楼上的雪茄室品尝雪茄,被季凛深以未婚妻不喜欢为由推脱了。
告別刘家父女后,路时曼鬆开了牵住季凛深的手。
手里一空,季凛深觉得连心都空了一些。
这个点正是京市最堵的点,司机在来的路上也不可避免地堵住。
“有受欺负吗?”季凛深双手抄在风衣的衣兜里,頎长的身影站在夜色中,挺拔英俊。
“受谁欺负?”
“刘小姐。”
“她欺负不了我的。”路时曼低著头,脚尖轻轻踢著地面,语气平淡,但季凛深还是隱隱听出了些別的情绪。
还想说什么,手机响起,是工作的电话。
季凛深接起,轻轻拍了拍路时曼的背,走到一边相对安静的地方。
路时曼呆在原地,抬起头往季凛深所在的方向看去。
霓虹的灯光映照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本就清雋矜贵的脸,更好看了些
旁边走来一男一女,两人牵著一个看起来两三岁的小孩。
“你他妈有没有心,孩子不是你的种是吧?”
“又不是我生的,谁生的谁带,我忙著呢。”
“忙,就你忙,我不忙是吧,当初要孩子的是你。。。。”
路时曼的脑子轰地一声,记忆中的父母爭吵的场景,慢慢取代了眼前男女爭吵的场景。
“我不要,女儿是你的路家的种,应该归你。”
“你他妈不要,我也不要,又不是我生的。”
“你还是不是人,反正我不要,我给抚养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