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於是起身,衝著寧越招了招手,然后將他按在了自己的座位上。
寧越急忙说道:“卑职不敢!卑职怎敢如此?”
“让你坐,你就坐好,以后我的位置你来坐!寧总旗你可以提前適应一下。”
寧越心领神会,屁股终於不再挪动,而是笑道:“那卑职先谢过薛百户。”
薛仁摆了摆手,“寧总旗客气了。”
“薛百户就不要谦虚了,过分的谦虚也是骄傲。”
“你小子。。。討打。。。”
两人你来我往的商业互吹了半天,寧越才想起来问正事。
於是说道:“薛哥,我这家里还有几件珠宝,想要换成银钱,不知这城中你可有相熟之人,我怕被坑。”
薛仁意味深长的看著寧越,直到看的寧越老脸一红,才笑著问道:“销赃啊?那確实要小心些才好。”
寧越低头不语。
薛仁於是继续说道:“正好老子妹妹手下有个铺子,我就算是给她提前拉点生意吧。內城西南角的玲瓏坊,到时候我与她打个招呼。”
薛家世代门阀,手下的產业自然也遍及各行各业,这玲瓏坊只能算是家族副业,本不起眼,甚至因经营不善,偶尔还有点小亏。
玲瓏阁本叫多宝轩。
谁知被薛嘉禾接手后,改名换姓,又大刀阔斧,更变格局,又亲自设计珠宝图样,了大价钱请名家雕琢,愣是短时间扭亏转盈,日进斗金。
於是人皆知,薛家女心智不凡,经商有道,不逊男儿。
薛嘉禾尚未出阁,提亲的人早已络绎不绝,其中莫英硕虽然与薛仁不对付,却也没忘了托人。
但若说是最出名的,要数谢家大少爷谢岩,凭著男儿身,一度將玲瓏阁搬空。
这这日进斗金的业绩怕是多半由他成就的。
只是却也没见那薛嘉禾多假辞色。
寧越闻言拜谢。
薛仁又说道:“那些都是小钱,莫要被这些浮財蒙了心智,你隨我来。”
薛仁將寧越引到了正厅房內。
正中书桌上摆了两个宝盒,还有一柄长刀!
长刀並无多余装饰,乌木刀鞘乌黑暗沉,乍一看並不起眼,却將周围的光线吸附其中,如同黑洞。
於是寧越的目光也被这柄刀吸住了。
只是薛仁隨手拿起一个宝盒打开,寧越的目光迅速转移了过去。
是朴实无华的银票。
厚厚的一盒,最小的面额都是百两!!
薛仁看著寧越目瞪口呆的德行,不由得呵呵一笑,说道:“这次行动的分润,大家都有,你也一样。”
说罢,隨手將宝盒扔给了寧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