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为了表彰你的忠心。你站着挨一个耳光,这事就了了。你带你们老板走我绝不拦着,怎么样?”
那保镖以为听错了,看我是认真的,脸上大为惊喜:“好,好。你打吧。你可得说话算话。”
“放心,我保证说话算话。”
那狗腿子扎了个马步一运气:“来,来吧。”
然后他就如同见到了活鬼一般。
我的腋下一阵鼓动,出现了两支新的胳膊。
紧接着从我肩膀处,一个银发红瞳的脑袋钻了出来。
少女甩了甩头发用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嘴里咬着一块牛小排的她一脸轻蔑的看着在场的所有人。
“老婆你怎么嚼这么久。”
“这什么破鸡巴厨子。牛小排都能煎的这么老,趁早干点别的去。”
“嚼不动吐了就是。”
“说得对。呸。”VV随口把那块肉吐掉,接着环顾了一下四周:“刚谁说要挨一耳光的?来,过来站好。”
吊死鬼和松树精对视了一眼,面面相觑。
他俩什么都明白了。
“大,大姐头!我,我…”
“你挨是吧,好嘞。”
pia!
这一大耳帖子响彻云霄,十成十的力那是一点水分都没有。VV一个反手把那两米高的保镖抽得如同陀螺一般。
转了十好几圈的他定了定神,勉强站住了一低头,这才发现自己的臀型不错。看来最近健身颇有成效。
然后他觉得哪儿不对,随即咣当一声倒在了地上。
“老婆,你最近抽人水平见长,我还以为这一巴掌他脑袋得飞出去。”
“那是,最近和长春她们打乒乓不是白练的,你看我这拉弧圈拉的怎么样。”
“确实是屁股上挂暖壶。”
“怎么讲?”
“有一定(腚)的水平(瓶)”
扯过那俩杂碎的头发,我两脚一边一个地踩着他俩,抱着膝盖坐在地上。
随后又从那加楠人口袋里拿过那支没抽完的雪茄。
我冲一个保镖招招手,拿过火机点燃了,塞在他嘴里。
居达面如死灰。
一旁的松树精身上的衣服上全是血污菜汤,看着如同躺在烂泥里的圣诞树。
沉默了许久,加楠人才开口。
“你一开始就知道。”
“不完全是,走一步看一步而已。”
“所以维内托真是你老婆。”
“当然。”
“你就这么信她。”
“你们不信她,现在呢?”
加楠人被我噎的半死。
维内托如同看死人一样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