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
“抱歉抱歉,久等了久等了两位老板。”
“休将军怎么去了这么久,怕不是,啊?忍不住了去厕所自己先…。”松树精盯着我裤裆一阵淫笑。
“嘿,老板娘果然懂行,可惜啊,又不太懂行。”
“哦?休将军这话怎么讲?”
“居达老板也是男人。咱们老爷们,最清醒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那自然是…哦,哈哈哈哈哈!佩服佩服!休将军这招高啊!居然为了谈生意头脑清醒用上了贤者时间。够狠!果然是豪杰!”
“哎唷…将军这招厉害啊。居然为了谈生意能做到如此地步。”
“咳,耻笑了耻笑了。老婆规定的。我脾气太差,办点啥事一着急就上火。一着急上火就给自己娘们折腾的够呛。后来就有了这么个家规。而且这不是货也上来了么。我得和老婆打个申请报告,毕竟要花钱不是?”
“将军,这恐怕不…”
“怎么?居达老板有何难处?”
“将军,这妮子是居达老板花了大价钱和我们老板定的。确实是不方便。将军若是要买,看看其他货物如何?我这后院有的是好货。您不妨…”
“哦哦,这样啊。不碍的不碍的。”
“将军您敞亮大度。咱们这就去后院。碧伦老板,将军今晚看上谁了。都算我账上。”
“诶不不不,买人不急。只是有一点小事。”
“哦?将军有何事?”
“是这样,刚才我不是和老婆申请说要刷卡么。回了个消息回家。结果家妻气哼哼的给我一通劈头盖脸。说有船不长眼开到我辖区内钓鱼撒尿。我家老婆们上去制止,那恶徒居然敢向她们吐唾沫开枪。那您也知道我那边是啥规矩,夫人们一气之下就把那船轰碎了。活着的几个喊着说什么炸了居达老板的船让我等死。我想着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您看是不是…”
吊死鬼内裤都湿了,眼看着两片水渍就流了下来。
“三儿,三儿!怎么回事!谁他妈把船开休将军那去了?”
哦,原来被我泼一脸咖啡的那个叫三儿。
“老,老板…是…是五哥…五哥接了几个大老板谈买卖,结果谈着谈着说要出海钓金枪鱼…然后就…”
“哎呀,真是居达老板的船啊。那我老婆这实在是莽撞了,你看这事闹的。我在这给您陪个不是了,您可别怪罪啊。”我假装拍大腿痛心疾首。
“不不不,将军您千万别…这是我没有管好手下人。您千万恕罪,千万恕罪。到时候我一定会去给夫人赔不是。快,快把那东西拿来。”
外面的狗拿来一个大首饰盒,居达哆哆嗦嗦抢了过来,一把推到了我的面前。
“将军,来…您请笑纳…”
我拉开一看,两颗鸽子蛋大小的钻石静静地躺在里面。
我冷笑一声,盖上盖子随意地推到一旁。
他妈的,钻石这种靠营销卖证书的垃圾骗骗没脑子的还行。骗到我头上来?你当老子是锔锅锔碗拉玻璃的。
咖啡喝完了。我走到冰箱旁边,随手打开门拿了一大瓶汽水灌了一口。冰凉的碳酸划过喉咙,让我很是舒服。
“居达老板。航运的规矩懂么?”
“懂,懂。”
“你的船走我的辖区,不打招呼不给钱,不合适吧。”
“不合适。”
“你的人冲我老婆开枪骂街吐唾沫,不合适吧。”
“不合适。”
“咱们好好的生意,被这帮狗坏了买卖交情,不合适吧。”
“更不合适。”
“诶,对了。所以居达老板。这事要想了了,那就全靠那帮死了的落水狗。”
“对,对。他们惹了休将军,死有余辜。可将军。他们不是全死了么,死了有啥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