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被我奋力吮吸的酒窖重新恢复了本来作用,死死吸住了我酸麻的龟头。
仙儿双手扶着我的胸膛坐起身子,凌乱的发丝如云海一般浪涌翻腾,敞开的旗袍夹着雪乳一上一下的蹦跳,卷起的下摆被一字马劈开,一左一右的黑丝腿死死绷直,就这么在我身上疯狂驰骋。
但除了我俩的喘息之声,再无其他淫词浪语。
这是仙儿的习惯。无论前戏再如何放浪淫叫。一旦真的开始做了,仙儿除了呻吟之外一语不发。
我问过她原因,得到的答案是她想集中注意力感受我。
那我就没什么好客气的了。
勾人的双腿在我腰后交缠,将我的身子紧紧缚住,仙儿的内部死命地吸吮着,像是焦渴难受一般,急需我的液体浇灌。
我整个阴茎开始暴涨,仙儿也感受到我爆发临近,死死咬住我的肩膀。
全身如同过电一般抖动了起来。
甘霖又入桃源洞,犹恐相合是梦中。
我俩就这么在提督室里呆了足足三日。
困了便睡。
醒了便痛饮。
饿了我便吸着仙儿的奶,仙儿喝着我的精液。
俩人就这么在提督室里醉生梦死。
直到那二十斤酒彻底倒腾了个干净。
我俩被拖出提督室勒令戒酒忌口。
于是乎我索性抱着仙儿去澡堂泡了一天的澡。
“夫君,我问你个事。”
“娘子你说。”
“你为啥不喜欢喝酒?”
“怎么说呢,娘子。不光是健康问题。对我来说,醉酒之后的那种感受,拿你的话来说就是似梦幻泡影。一旦酒劲消退便味同嚼蜡一般。长此以往人也会变得麻木不仁。所以我基本从来不碰酒。虽然最后我也变得麻木不仁就是了。可能这就是命吧。”
“数十载光阴匆匆,夤夜回顾,相逢却总是梦中。”仙儿叹了口气。
“对了仙儿,你又为什么喜欢喝酒?”
“也不是喜欢吧,因为醉了之后,能想起一些快要忘记的事情。”
“能说给我听么?”
“夫君你要听我便说,只是有些冗长。”
“夫妻交心哪有什么冗长一说,娘子但讲无妨。我洗耳恭听。”
仙儿沉吟了一番,娓娓道来。
姑娘们生前来自五湖四海,每家有每家的故事。
仙儿也不例外。
仙儿家的饭庄子在当地可是鼎鼎有名的老字号。
这等体量的老馆子总归是还有点老存项。
东家两口子是善良人,虽说从推车担担的夜宵小买卖一口气做到了上下三层的大门脸,但二老从来不敢忘本。
开业之时大厅雅间有专门大师傅掌勺。
楼外专门单盖小院,内支大锅笼屉桌椅板凳,东家两口子亲自掌勺卖爱心蒸饺。
面对来来往往的食客,老两口讲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您要兜里富裕看着给点,不富裕吃完了走您的。这年头,谁还没有个过不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