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啊,你不是要喝么?”
“不是,这怎么喝啊,这得拿勺?。”
“噗。”仙儿捂着嘴笑了:“夫君,你拿挖耳勺那么大的一点吃下去,我保证你睡三天。”
“…你这是酒还是昏睡红茶。我现在反悔来得及么…”
“哼哼,晚了。老实呆着。”说着话仙儿就开始和我絮絮叨叨的聊了起来,我这才知道这玩意的厉害。
这的确是女儿红的酒膏。
由于日久年深,酒膏已成琥珀色。
看上去晶莹耀彩,中人欲醉。
这种酒膏要先放在那个大瓷碗里的二十年陈绍来冲调勾兑。
这十斤酒和酒膏用竹片刀尽量和匀之后,仙儿还需把浮起的沫子完全打掉。
拿过一旁的十斤新酒加入后再搅打一遍,这才能开怀畅饮。
否则这种陈年酒膏浓度太高,哪怕你再能喝也是入口就倒,一醉能够几天不醒。
十分钟过去了,仙儿终于把酒调好,整个提督室糟香盈室。令人不由得心胸舒畅。
我好奇的拿起那竹片刀舔了舔。
“仙儿。”
“怎么了。”
“可以了,我觉得今天就喝到这吧。我醉了。”
“休想,夫君你自己要喝的。舔一口你就想跑?今天这二十斤你不喝完了你哪也别想去。”
“娘子,话不是这么说。有酒无菜是大煞风景之事。喝酒干喝是最大忌讳。你看今天咱们也没准备吃的。这二十斤酒就这么楞来?这也太硬了。”
“有菜,当然有菜。还是天下第一的佳肴。”仙儿调笑着躺倒在床上,看着未喝已是有了三分醉意。
完美饱满的黑丝玉足在佳酿里轻轻一点。
把我搂了过来,酒香四溢的大脚趾一下一下拨弄着我的双唇。
眼神之间春情荡漾,似是要将我融化在那爱意中一般。
我一口把那玉足吞进腹中。
仙儿交欢的时候很是主动,甚至比一些金发大妞都主动。而且肏起来极具进攻性。
口交的时候喜欢把我两个蛋一块包进口中,哪怕我鸡巴勃起到最大也硬往下咽。
撑的自己脖子鼓出一个老大的包。
时不时还仰起头和我对望,小小的朱唇包裹着我最敏感的地带努力吸吮的模样动情而又风流万种。
每次都要吸到小肚子被我射的鼓起来才肯松口。
足交就更是直接。
其他姑娘们最多也就是把脚趾塞进我马眼意思意思。
仙儿经常踩着踩着直接踏进我身子。
用大脚趾和食趾死命夹我前列腺。
时不时还用那嫩滑的两只脚心夹着我前列腺轻轻的对搓着脚掌。
每次被这样夹攻的我都会激射而出。
不过看在每次都超级舒服的份上,我觉得就这么下去也挺好。
因为我每次和仙儿做的时候,玩的也同样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