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我们的大英雄,讲讲吧?好好给我们讲讲你的丰功伟绩!”艾拉气的把平板一摔,用力拉过椅子怒气冲冲的想坐下。
“我说艾拉你别生气。有啥事你冲我来,那椅子是无辜的。”
“你…”艾拉恼羞成怒的拿文件夹向我扔来,我随手一接。一旁的紫貂生怕她又把椅子坐塌。赶紧过来扶她轻轻坐下。
“说说吧,你到底怎么想的。我说实在话我们这边奇葩也是不少,你这种已是奇葩中的极品了。我头一次听说有人拿自己……”
“艾拉你也消消气。反正打完了要修又不用你的钱。你让他自己…”
“你个大水牛少做好人,你让他自己说!”
“嘿你个坐坏十几把椅子的水柜你找架打是不是?”
“哎你他妈的…”艾拉直接抄起笔筒就扔了过去。
紫貂的素体原型是大水牛号明轮旅游船。
艾拉没少拿这揶揄她。
紫貂也不是啥省油的灯,一被喊就拿艾拉坐坏的椅子反击。
俩位秘书每次都打的总部办公室里鸡飞狗跳,啥时候打累了啥时候算完。
办公室上演的是航空战导弹战炮击战还是鱼雷战。
主要看房间里的弹药种类,包括但不限于各种文件夹保温杯,钢笔水壶,茶具椅子。
要是赶上今天谁来汇报工作那您可就算抄上了,这时候只要进去那就没有空手走的道理,保准您今天能带点东西回港区。
当然能带啥回家那就得看投手心情和接球手本事了。
从我衣服上插着的这八支钢笔可以看得出,今天二位打的是导弹战。
哈巴库克直接出去蹲门口晒太阳去了,我拉过艾拉的椅子坐下,饶有兴趣的看着俩位秘书。
“紫貂你别光扔打远程,上去扯头发。”
“艾拉脚底下下绊啊,那么大个空隙不会下腿。轻轻一勾就行。”
“紫貂别老直拳,勾拳,勾拳。诶对,左勾拳。”
两位打了几个回合之后反应过来不对,俩人一左一右一个投掷,不知道啥东西黑乎乎直戳戳破空呼啸,直奔我面门而来。
十分钟后,我肩膀上一左一右搭着两只高跟鞋,开始了汇报。
“两位看官,欲知这战役前后精妙布局之处。还得从那一日开始。想当初…”
“诶我就揶揄一下,你真当说评书啊?”
“那我也不会别的啊。”
“说吧说吧…”
“诶,那一日可谓是天昏地暗,飞沙走石。港区日月无光。大战将至,港区肃杀之气冲天,大战可谓是一触即发……”
“你啥记性啊,那天晴空万里的都晒得慌。”
“埃姆登,我的老婆您听书还是捧哏,要不您上来?”
“行行行,你吹吧,我看你怎么吹。”和艾拉大差不差面容的轻巡也坐在了一旁,艾拉怨恨的看了一眼那两颗坐下时晃动的篮球,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的两颗小苹果,脸上写满了郁闷和嫉妒。
“好,几位看官。咱们闲言少叙,书接上文,话说……”
黑翼很不舒服。
四周的海域平静,天空艳阳高照。微风拂面。是个绝佳的好天气。好到他甚至开始想要晒个日光浴来享受一番。
但他作为多年的特务,他就是本能的感觉不舒服。
作为一个加楠人,他生下来就不是什么虔诚信众。
幼时吃马扎赫前没少因为偷懒不洗手和祷告时候做鬼脸而被父亲吊起来抽。
那时候的他叛逆,高傲,不可一世。
这就导致他对童年和家庭没有任何好感。
也正因为如此,成年后为了离开那个家,他毅然决然的选择了参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