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硬撑我可能早二十年就得回来了。哪至于到现在才能回来。”我笑了笑:“她的目的就是为了说服我,说我记错了,我误解了,给我制造疑问,让我脆弱。没有什么办法能比迫使我自己质疑自己更有效的来动摇我。这样她的目的就达到了,通过毁了我这个唯一的独子。从而达到报复整个家庭的目的。她几乎快成功了,我也确实差一点就提早几十年过来。只是那个时候,我最好的朋友出现在我生命当中。他用一句话解开了我所有的心结。”
“什么话这么神奇?”
“他说:为什么是你这个连死都不怕的人去死,而不是他们这些怕死的混蛋去死。”
我回忆起了我人生的转折点,脸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了笑容。
两姐妹完全听入迷了,谁都没有料到是这么一句话。
“那之后,我就一路抗争。然后就是你们那天晚上听到的故事。我把这种情绪武器化。我也有了自己的舰装。就像你们一样。然后,然后我不就回来了么?”
“将军,我想起一个事,您总是和我们说革命工作分工不同,是不是就是因为…”
“是的。她之所以变成这样就是她认为所有人对她的好是利益交换。结婚对她来说是生意。我是她的复仇工具,所有人都是她的市场资源。在她的世界里,除了她自己,没有人是人。对我来说这是绝对不能容忍的。爱就是爱。你们守护着我,我守护着你们。如果当一个家庭开始计较谁多花了一块,谁少花了一块。那就等于是把炮口对准自己的同志战友。这种家庭散了只是时间问题。我绝对不会容许仇恨链传导下去。武器是用在敌人身上的,不是对着自己家人的。想不明白这个的,早晚你会毁了自己。”
“所以,所以老公你喊我妈妈是因为…”
“空想,就是因为在我心里你们才是我真正的母亲,我的爱人,我的妻子,我的女儿,我的家人。家庭应该是这样的,妈妈就是应该是和我的小公主这样的。而不是那种靠着血缘子宫生育来绑架来摧毁一个人的人生的货色。她甚至都侮辱了妈妈这个称呼。基因血缘除了证明生理上有关系,什么都证明不了。真正能衡量一个母亲的,是爱。”
“所以,将军,儿子,老公,爸爸。”空想反过来用双手捧着我的脸,深情的望着我。
“妈妈终于等到你回来了。妈妈好开心。你是妈妈身上掉下来的,那,你愿意回到妈妈身体里么?”
“乐意效劳,母亲。”
我扑了上去。
一旁可怖急了:“诶姐你不能吃独食嘿,这儿子我也有份。”
“那确实,来小姨,一块。”
“诶诶诶凭什么到我这按大小辈排?”
“好好好,可怖也是妈妈,那,妈妈。宝宝饿了,宝宝要吃奶。”
姐妹俩对视一眼,无可奈何的一人把一颗小樱桃塞进了我嘴里。
空想和可怖的奶带一点咖啡味。空想的奶油味更重一些,可怖的咖啡味更重一些。俩人的奶在我嘴里变成了特调饮品。口感非常细腻。
“嗯~~~宝宝慢点,没人和你抢…”空想一边摸着我的头发一边满眼母性的看着我。一旁的可怖感觉到了什么。
“姐,咱们儿子的大鸡鸡好大哦,都顶到我了。”
“就是啊,这么坏的鸡鸡,要,要好好,好好惩罚一下…”
“妈妈,妈妈要怎么惩罚我?我…”
“坏宝宝,这么坏的鸡鸡当然要狠狠的踩!老妹,你先喂一下宝宝。我去把咱们袜子拿来。”
“哦,好。呀!宝宝鸡鸡坏!居然捅妈妈!妈妈,妈妈不准你动!”可怖那结实健康的大腿可不是吃素的,双腿一并拢。
我感觉我鸡巴被大腿根部死死的夹住。
那快感不由得让我前后摩擦起来。
可怖被我这么磨阴蒂哪里吃得消。
整个人都开始放声呻吟:“好爽…天啊…怎么可能这么爽…!姐,姐你好了没!坏宝宝快,快把我…”
“来了来了,真是的!坏儿子真的是一分钟都不能等。”空想穿好白丝一看我俩这状态假装生气:“把你可怖妈妈磨成这样,这大鸡巴坏鸡巴,该打!”
“姐,快点快点。”
“来了来了!”空想直接坐了下去,那双白丝美足夹住了我那硬得发疼的凶茎,灵活温柔的上下搓动。
结实的脚掌夹着棒身上下搓弄,脚心来回刮擦着马眼与龟头。
而空想感觉这样还不过瘾,干脆整个人站了起来,两脚交替轻踩着茎身与睾丸。
那白丝绝对是高级货,柔嫩顺滑的触感让我丝毫没有痛楚,反而快感一波接一波。
“妈,妈妈…我,我要射了…”
“坏儿子想射,那可不行!”空想调皮的用大脚趾剥开我的马眼:“坏鸡巴不准射,妈妈给坏宝宝堵住!”说着整个白丝脚趾往我马眼里一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