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日清晨怎么醒的都有,被口醒,被亲醒,被嘬醒,被插菊花捅醒,被脚丫子塞嘴里弄醒。五花八门天马行空。
但是被水滋醒这确确实实是第一回。
睁开眼一看,窗户外面的的确确是在下雨。雨点打在窗户上噼里啪啦的,脸上两条细线水柱同时流下,淅淅沥沥的弄了我一脸。
房顶子漏了?
不,不对。这漏了也应该是水滴从高处砸下来,这怎么看流量是从两边呲出来的?而且这水,怎么是甜的?
我起身左右环顾,这才明白过来咋回事。
菲儿和列克星敦的肚子已经消下去不少了,也就排球大小。
但是胸口四颗奶头涨的通红。
列克星敦还好,她那套婚纱是露半球的。
睡着睡着可能觉得不舒服,自己把胸前的布料翻开了。
现在最多也就是一两条细线往外喷着。
菲儿可就惨了,她那套芭蕾舞裙是丝的。
小妮子皱着眉头面色潮红,整个人看上去和做了噩梦一样。
不用说,两颗又圆又娇小的奶头铁定是被白丝磨了一晚上。
现在不仅又红又肿,而且顺着胸口就这么往外呲奶。
如此养眼色情的场景我丝毫无心欣赏。因为再让她母女俩再这么喷下去,这炕就要不得了。
“老婆,醒醒。别睡了嘿。把衣服脱了。”
“亲爱的干嘛啊,昨天射那么多还…这才几点…”
“不是要肏你,你自己睁眼瞧瞧你这奶子。”
列克星敦这才睁眼,一睁眼就吓一跳:“老公,这是…”
“别这是了,赶紧把你婚纱脱了,帮菲儿也脱了,咱们直接去澡堂。再喷下去这炕就要不得了。”
列克星敦连忙爬了过来,帮小天鹅退去了那套华服。
我也帮列克星敦把后背拉练拉开。
一家三口手忙脚乱的在床上脱了个精光。
菲尔普斯也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爸爸,妈妈,怎么了…这么早…”
“别问了,菲儿,含着。”
列克星敦把喷着奶的奶头塞进菲儿嘴里,我顺手拿过一旁的大浴巾把菲儿包好,防止小丫头喷一地。
仨人就这么出了提督室直奔澡堂而去。
菲儿不知道咋回事,躺在列克星敦的怀里乖乖吸着。
起得早的姑娘们以为看花了眼,纷纷互相询问是不是起猛了。
一家三口泡在浴池里。我搂着老婆闺女,仨人望着天。
如果忽略那在池子里喷奶的四只乳头的话,一切都很美好。
“爸爸…”
“咋了,闺女。”
“菲儿,是不是…很贪吃…”
“正常,你第一次做这么狠。做多了就好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