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个梦。
虽然很奇怪,因为按理来说我这个身体是不会做梦的。
但是我做了个梦。
梦里我飞在了半空中。
迷迷糊糊的看见,我和大家坐在地上开会。
旁边勉强看得出来是港区。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那是一片空地。
而我看着我自己和大家开会,嬉闹。
每个人都眼神坚定,仿佛无论发生什么都丝毫影响不了大家的决心。
最后大家一敬礼,各自散去。
而当我想上去问发生了什么的时候,我醒了。
“这什么又抽象又现实的梦,是因为昨天说书现场直播?”
我摇了摇头。身上的抱枕和旁边的俩人都好好的。仿佛那确实是个梦。
“算了,真的又如何?反正大家都在一起,坛坛罐罐大不了重建就是。”我笑着想起身,抱枕闷哼了几声不让我动。
只得又躺下。
我总觉得我忘记了什么事情。
大家都…在吗?
被这么一搞,本来的回笼觉也睡不成了。我干脆侧过身子,饶有趣味的鉴赏起仨老婆的睡姿。
玛丽是那种标准的静态美人。
尤其是睡着了散开头发的时候,你要只看脸你会觉得这是什么邻家妹妹。
峡谷有句经典台词:“我都恨不得给她弄一身蜡摆你提督室里。明明这么好的脸蛋,身子你说平点但比例也可以。一张嘴你就实在是想抽她。我都奇怪我这妹妹怎么是这么个货。”
我不可置否。
加加就很表里如一了。
啥时候都是那种标准的俏皮少女姿态。
但睡觉的时候或者不说话的时候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如果说玛丽睡着了是静谧美人,让你舍不得碰触的话。
加加就是让人怜爱,让你恨不得紧紧把她抱紧。
总觉得她是受了什么委屈。
我去宿舍第一次看到加加睡觉的时候,列克星敦在看文件。
我非常担心的问列克星敦:“老婆,加加咋了?受什么委屈了。这怎么哭着睡着的。”
列克星敦回答的一脸平静:“没,老公。打她当舰娘开始就这个睡脸。你习惯了就好。”
这事也是她和星座吵架的点,因为星座啥时候睡觉都是笑着的,非常甜美那种笑。
列克星敦经常偷拍两个妹妹的睡颜在群里分享,基本上发一次星座加加就干一次架。
后来这项目变成了一种神秘的家庭活动。
早起能看到这么美丽的景色是多么美好的一天啊。我很想这么发表感慨,但我说不出来话。
因为我嘴里杵着一只脚丫子。
但我其实并不反感。
因为北宅经常窝在房间的关系,她的仿生素浓度比其他的姐妹浓很多,两姐妹都是如此。
区别在于猫猫的汗更偏向那种运动后带一点点咸味的淡淡汗香,做的时候让人有一种激烈运动后的酸爽快感。
北宅不是,北宅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