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夫妻三人忧心忡忡地走出了大楼。随后衣帽间的柜门打开,里面钻出来了一个浑身打抖的小小身影,就这么晃晃悠悠的跟在了我们的后面。
加加整个人筛糠一样的站在门口。
后面那个更直接。脸上带着口罩的他裤裆温润潮湿,拉着一条尾迹站在加加后面,抖的比她还厉害。
“萨拉托加,就他?”
“嗯,姐,我…”
列克星敦根本没听后半截话,舰装一开,几十架B-25腾空而起。全部挂着实弹就扑了过去。
“我去,老婆我的铝啊!”
“前,前辈…不要,不要…。。是,是我…。!”
黄毛把发辫一解,口罩一扯,舰装也同时展开。
我第一次知道舰载机刹车和汽车刹车是一个动静。
几十架B-25硬生生空中拉了个跟头,一个大回环。全部回到了列克星敦舰装中。
列克星敦长叹一声。
“峡谷,你来吧,这下好了,我们俩个当姐姐的都是家属苦主了。”
科罗拉多更直接。上去兜胸就是一脚。
黄毛整个人带舰装被踹飞到旁边的山壁上,山被砸了一个窟窿,石头和山体滑坡一样滚落了下来。
“玛丽你个疯狗你他妈真的是闲的操!一天天的逼事不干成天整这种,我他妈是得罪了谁摊上你们这两个妹妹!”峡谷气的人都打晃了。
马里兰畏畏缩缩的拍了拍身上的土,低着头一句话都不敢说。
人家常说,小姨子是姐夫的半个屁股。我深信不疑,你看我这两瓣屁股,可谓是天下无双。
这活儿整的,有半个花生米都不止于喝出这种主意。
列克星敦扯着萨拉托加头发,拖着往前走。
峡谷更直接,玛丽自带手铐,连设备都省了。
俩人一左一右,我站在中间,低着头走入了礼堂。
礼堂里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的眼神如同看到了脏东西一样。
萨拉托加和玛丽头一次觉得这条路好远。
逸仙她们说的那个成语叫啥来着?
哦对,如芒在背。
“加加,为什么?”沉默了十分钟后,我面对着不停哭泣的少女,问出了我一直想问的一句话。
“姐夫…我…”
“啪。”
萨拉托加捂着自己的脸,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姐姐。列克星敦脸上有绝望,伤心,后悔,难以置信。而萨拉托加脸上只有惊愕。
姐姐打了自己。
那个从自己当舰娘就认识的姐姐,打了自己。
“萨拉托加。”列克星敦的声音绝望而冰冷:“你是不是认为这是我的男人,所以你可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哪怕干了这种事也可以靠着一句姐夫就推卸责任?你左手上带的是螺栓是么?这他妈也是你自己的老公,你干出这种事就为了刺激他?你到底在想什么!我…”
我拦住了列克星敦,把椅子往前挪了挪。
“加加。”
“姐。。老公…我…”
“为什么这么对我。”
我的声音毫无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