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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图鉴1(第2页)

二皇子赵珩拉拢文官集团,四皇子赵瑜掌控京畿兵权,唯有三皇子萧玦,因幼时被绑架的“暗室创伤”,性情乖戾,不涉党争,却靠着皇帝的偏爱与手中的暗卫组织,成为了朝堂上不可忽视的一股力量。

表面上,京城依旧歌舞升平,酒楼茶肆里说书人还在讲着“国泰民安”的故事。可实际上,苛捐杂税早已压得百姓喘不过气,去年南方大旱,颗粒无收,朝廷不仅没有赈灾,反而加征了“军饷税”“修道税”,无数流民流离失所,饿殍遍野。就像眼前这几个,不过是乱世中的缩影。

而原主的父亲赫靖将军,便是因看不惯皇帝沉迷修道、皇子们漠视民生,屡次上书反对加征军饷,最终被二皇子赵珩诬陷“通敌叛国”,落得个满门抄斩的下场。唯有原主,因萧玦幼时曾受赫靖将军的“一饭之恩”,被他以“罪臣之女需抵债”为由保下,却从此失去了自由,成了靖王府里一只被精心豢养,却永远逃不出囚笼的金丝雀。

“不是不能降维打击。”赫希指尖轻点窗棂,感受着空气中弥漫的绝望气息,眼底闪过一丝冷冽的光,“凭我现在的战斗术等级,加上药剂操控里的‘幻觉剂’和‘麻痹剂’,想要杀进皇宫绑了那个修道的皇帝,也不是难事。”

“但萧玦的斯德哥尔摩是‘病症样本’,他是目标,直接杀了他,模拟任务就黄了,最终权限也解锁不了。”赫希冷静地分析着,指尖的力度渐渐放松,“更重要的是,这个王朝的腐朽已经深入骨髓——就算杀了皇帝,换一个皇子上位,不过是换汤不换药,苛捐杂税依旧会有,流民依旧会饿死,原主的仇也不算真正得报。”

她要的不是推翻一个皇帝,而是要借这次模拟任务的机会,摸清皇室的权力脉络,利用萧玦的“疯批性子”和他与二皇子赵珩的旧怨,一步步瓦解现有的权力根基;然后,再亲自登顶,用自己的方式重塑这个乱世——毕竟,比起做一个“推翻者”,不如做那个能制定规则的“掌权者”。

“算你拎得清!”兀统的机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这次的语气里少了几分调侃,多了几分认真,“上干货时间——萧玦病症成因补充资料:其幼时(七岁)随母妃出宫祈福,被当时还是太子的二皇子赵珩(时年十五)派人绑架,关在京郊一处废弃的暗室里,长达三个月。期间,赵珩对其百般折磨,断水断粮,言语羞辱,甚至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的贴身太监被活活打死;而唯一对他‘善待’的人,是赵珩派去送饭的侍女春桃——那侍女偶尔会偷偷多给他一个馒头,或者在他被打后,用布条简单包扎一下伤口。”

“但这份‘善待’并没有持续太久。三个月后,萧玦被皇帝派人找到,而春桃则被赵珩灭口,伪造成‘意外死亡’。从此,萧玦的认知产生了扭曲——他将‘伤害’与‘善意’绑定,认为只有对自己施加伤害的人,才会给予善意;同时,为了避免再次被‘抛弃’,他衍生出了‘要让对方彻底属于自己’的疯批执念——只有将对方牢牢锁在身边,让对方依赖自己,他才会有安全感。”

赫希点点头,将这些信息记在心里——这意味着,她要扮演的角色,不是单纯的“柔弱小白花”,而是“既能刺痛他的创伤记忆,又能让他抓住那丝‘善意’不放”的矛盾体。就像原主手腕上的疤痕,既是伤害的证明,也是让萧玦产生“她离不开我”的执念的纽带。

刚要转身回到梳妆台前,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股冷冽的气息伴随着檀香扑面而来。赫希下意识地转身,只见一道玄色锦袍的身影逆光而立,墨发用一支羊脂玉冠束起,几缕碎发垂落在额前,遮住了眼底的情绪;他的面容俊美得近乎妖异,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唇色偏淡,却带着病态的苍白——正是三皇子萧玦。

他的身高约莫一米八五,玄色锦袍上绣着暗金色的龙纹,腰间系着一块成色极佳的墨玉玉佩,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晃动。走近时,赫希能清晰地看到他眼底的红血丝——想来昨夜又没睡好,或许是又被童年的噩梦纠缠了。

几乎在萧玦踏入房间的瞬间,赫希的“病娇领域”被动触发。她的视野里,一团浓郁的深紫色雾气瞬间将萧玦包裹,雾气中翻涌着剧烈的情绪波动——像是平静的湖面突然掀起滔天巨浪,有“见到目标人物”的雀跃(淡粉色雾气点缀其中),却又混着“怕被抛弃”的惶恐(灰白色雾气缠绕边缘),两种极端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扭曲的执念,如同藤蔓般紧紧锁定在她身上。

而在那团深紫色雾气的最深处,赫希还捕捉到一丝不易察觉的“麻木”——那是一种对苦难的漠视,对生命的冷淡,像是早已习惯了世间的丑恶,将自己包裹在偏执的壳里,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共情。想来,对于府外流民的惨叫,对于朝堂上的尔虞我诈,他早已习以为常,甚至觉得那些都与自己无关——他的世界里,似乎只剩下“如何留住身边人”这一件事。

“醒了怎么不叫人?”萧玦的指尖带着凉意,轻轻拂过她的发梢,动作温柔得像是在触碰易碎的珍宝。赫希的人偶之眼在眼底悄然泛起微光,没有红色警示——这句话是真的,他确实在意她是否会主动找他,在意自己在她心中是否有“被需要”的价值。

赫希故意瑟缩了一下,肩膀微微颤抖,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怯懦:“殿下……我、我刚才听到外面的哭声,有些害怕。”她说着,缓缓垂下眼帘,露出脖颈处一道浅淡的红痕——那是萧玦上次失控时掐出来的,如今颜色已淡,却依旧清晰,此刻成了唤醒他创伤记忆的最佳钥匙。

萧玦的呼吸明显顿了顿,指尖下意识地抚上那道红痕,力道轻得像怕碰碎她,可赫希的病娇领域里,情绪波动却瞬间剧烈起来——淡粉色的“心疼”与深紫色的“掌控欲”疯狂交织,雾气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包裹。

“怕什么?”萧玦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安抚,“有我在,没人能伤害你。”他忽然凑近,温热的气息拂过赫希的耳廓,带着檀香与偏执,“那些流民不过是贱民,死了也活该,别让他们脏了你的耳朵。昨天你说想吃城西的糖糕,我让暗卫去买了,还热着,现在就给你拿来?”

赫希心中冷笑——果然,生于皇室的人,早已将人命视作草芥,流民的生死在他眼中,竟比不上一块糖糕。但她面上却配合地露出惊喜的神色,眼底泛起一层水光:“殿下还记得?我还以为……您忘了。”

她抬眼时,人偶之眼再次确认——他没有说谎,那盒糖糕确实是特意为她买的,暗卫凌晨便出了府,赶在城西“福记糕点铺”开门时排队,只为买她随口提过一句的桂花糖糕。只是这份看似纯粹的“心意”,背后却藏着无数人的苦难——暗卫赶路时,或许撞过路边的流民;铺子里的糖糕,或许是用百姓缴纳的苛捐杂税换来的。

“怎么会忘?”萧玦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带着几分天真的雀跃,可下一秒,他的眼神又突然沉了下去,指尖缓缓划过赫希手腕的疤痕,力道渐渐加重,“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但你要是像上次那样想逃……”

他的声音压低,带着一丝狠戾,却又夹杂着不易察觉的惶恐:“我会把你锁起来,用最好的链子,让你永远留在我身边,再也离不开我。”

病娇领域里的“占有欲”瞬间飙升,深紫色雾气几乎要凝成实质,压得赫希有些喘不过气。她顺着他的力道微微靠近,额头轻轻抵着他的胸膛,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腔里剧烈的心跳——那心跳里藏着不安,藏着偏执,藏着一个被创伤扭曲的灵魂。

“殿下,我不敢了……”赫希的声音带着哭腔,泪水恰到好处地滑落,滴在萧玦的锦袍上,晕开一小片湿痕,“上次是我糊涂,是我不懂事,我现在知道了,只有您会对我好,只有在您身边,我才是安全的。”

“叮!检测到宿主初步触发目标人物斯德哥尔摩依赖机制,病症模拟度提升至15%!解锁技能:‘病态共情’(初级)——可感知目标对‘伤害与善意’的需求阈值,精准调整自身行为以匹配目标心理预期。”兀统的声音适时响起,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的调侃。

赫希没理会系统的调侃,感受着萧玦逐渐放松的怀抱,他的手轻轻抚着她的后背,动作笨拙却带着认真的安抚。她的眼底闪过一丝算计——这只是第一步,接下来,她要借他的疯批性子,一边刷满模拟度,一边利用他与二皇子赵珩的旧怨,一步步瓦解皇室的权力根基。

暴力夺权是下下策,不仅风险高,还容易引发朝堂动荡,最后落得个“乱臣贼子”的骂名。而用萧玦的病症当“梯子”,用皇室的内斗当“武器”,才是最省力也最能彻底改变这一切的路——她要让萧玦成为她的“刀”,斩断那些腐朽的根系;让皇室的内斗成为她的“盾”,挡住所有明枪暗箭。

等到时机成熟,她便会亲手推开这把“刀”,登上权力的顶峰,用自己的方式,让这个腐朽的王朝重获新生。那时,流民不会再饿死街头,忠臣不会再含冤而死,而她,也能真正解锁最终权限,摆脱系统的束缚,获得真正的自由。

萧玦还在低声安抚着她,说着“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委屈”之类的话,语气里的偏执与温柔交织,听起来既可怜又可怕。赫希靠在他的怀里,轻轻点头,扮演着一个“幡然醒悟”的囚鸟,心里却早已开始盘算下一步的计划——或许,她该主动提一提“二皇子”,看看能不能从萧玦的反应里,找到更多关于皇室权力斗争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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