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玄的脖子处好像飘来了若有若无的香味,激得简玉饥肠辘辘,简玉的喉结滚动,他的牙痒痒的,不由自主地就想象了一下牙齿刺破江玄脖子的场景——
会不会就像咬开了就像红丝绒蛋糕一样,酸酸甜甜的,软乎乎的……
没有人知道简玉内心深处的阴暗想法,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想要把眼前人吃掉的欲望如同浪潮一般在简玉的腹部翻涌,简玉的手扣在江玄的后腰,越来越紧,越来越紧,就连原本白皙的指尖泛起了粉红,指甲都快要穿透江玄的裤子了。
与此同时,没有人注意到,随着内心欲望的酝酿,简玉的头发变长了,像是触手一样纠缠在了江玄的脚踝,还有一些轻轻搭在了江玄的腰际……
在江玄的视角,他只听到简玉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胡话,紧接着,他的思绪就飘到了生理课。
怀孕要经历什么,江玄清楚得很。
意识到简玉想让他怀孕就等于……等于要亲密接触……
江玄直接就炸毛了:
什么意思,捉弄吗?这只白狐狸在说什么胡话!
还是……还是……
任何一个男人碰到这种情况都会炸毛,更何况是江玄。
“瞎说什么呢!”江玄低吼了一声,自以为露出了尖牙利爪。
然而,江玄的耳朵通红一片,耳朵烫,脸颊烫,额头烫……什么地方都很烫……
简玉没有听见江玄的话,他的脑海中有一个蛊惑的声音一直在徘徊:
好香……好香好香好香好香……
为什么这里会有这么香的红丝绒草莓蛋糕……
简玉的手慢慢用力,他将眼前的人认作了香甜的蛋糕,理所当然地想借着缝隙将蛋糕掰开。
“嗯……”
江玄闷哼了一声。
身上的软肉被简玉挟持着,捏得很用力,江玄不知道眼前人在发什么神经,更不明白简玉到底在捏什么。
江玄的每一处都经过长年累月的锻炼,但没有人会锻炼这里。
甚至,江玄比寻常人更要敏感。
江玄的太阳穴“扑扑”地跳动,他别开眼,不想让简玉看见自己慌张的神色,他觉得自己的反应真是丢人。
简玉靠得实在是太近了,细细密密的睫毛扫过了江玄的喉咙,尽管简玉的外表看起来人畜无害,好像一个无用的花瓶,江玄对危险的直觉还是察觉到了不对劲。
湿润的感觉弥漫在江玄的脖子间,江玄感觉他脖间的肉好像是被咬住了,简玉的牙齿摩擦着,像是有小羽毛在挠,迟迟不咬下去,弄得江玄不上不下的,好像有一股气憋着,难受极了。
从朋友的角度来讲,这种举动不仅是僭越,也是冒犯,还是动摇。
“放……放手!”江玄的声音变大了点,语气凌厉夹杂着慌乱,也不知是在睡袋里施展不开,还是无法对简玉的脸下手,他只是嘴上说说,并没有实际行动。
“江队?怎么了……”
睡梦中的刘宽被憋醒了,他隐约听到了一些声响,迷迷糊糊喊了一声,摸索着站了起来。
简玉正想要咬一口“蛋糕”,江玄被刘宽的动静吓了一跳,他起身的片刻,简玉的唇瓣蹭到了江玄的下巴,只差一点点就要碰到江玄的唇瓣。
“刺啦!”
谁能想到江玄的反应居然这么大。
江玄“唰”的一下从睡袋里窜了出来,反应之大,把睡袋的拉链都给崩坏了。
刘宽刚刚打开灯,就看到拉链崩坏的睡袋,和江玄通红的脸颊。
在灯亮的那一瞬间,无人注意到简玉重新恢复正常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