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这肮脏残酷的环境格格不入。
几名新任的戒律司执事站在水中,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这些人是宗主直接指派,以铁面无情著称。
对付“叛宗逆贼”更是不会手软。
“说!”
“玄寂逃到哪里去了?”
“他的完整计划是什么?”
“还有哪些同党?”
为首的执事声音冰冷,如同铁石摩擦。
沈栖梧微微抬起头,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水珠,眼神有些涣散。
却依旧保持着那种柔弱的语调,轻声回答:
“大人……我真的……不知道。”
“玄寂大人的行踪,不会告诉我……”
“计划,我也只是……听命行事……”
“还装?!”
另一个脾气暴躁的执事上前一步,猛地捏住沈栖梧的下巴。
强迫他抬起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他的骨头。
“进了戒律司水牢,还摆出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给谁看?”
“当我们是易清雪那个被你迷得神魂颠倒的蠢货吗?”
旁边有人发出下流的嗤笑:
“嘿嘿,别说,这小子长得是真他娘的水灵。”
“难怪能把易清雪迷成那样。”
“瞧瞧这皮肤,这眼睛……”
“啧啧,要不是个判宗的罪人,老子还真想……”
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沈栖梧疼得蹙起眉,身体微微颤抖,却没有反抗。
只是用那双依旧清澈(尽管带着痛苦)的眼睛看着他们,声音细弱却坚持:
“我没有……装。”
“知道的……我都说了……”
“不知道?”
“那就让你好好‘知道知道’!”
执事松开手,对旁边人示意。
冰冷的盐水鞭子带着破空声,狠狠抽在沈栖梧早已伤痕累累的后背上!
瞬间皮开肉绽,鲜血混着盐水浸透衣衫,带来钻心的疼痛。
“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