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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篇集会风波(第2页)

礼官又指了指福果道:“福果要当夜里吃,转运祈福才灵。”

页目向记下了,等页祖母出庙也接过福果后便告辞柳礼官,一同访亲去了。

论及什么亲,还得说些古事:三百年前脉家出了位将军,助彼时青龙国征讨西南二府,凭军功封王拜爵,获号脉王爷。他膝下有三个女儿,又自恃刚强,招女婿时便发话要皆入脉姓只留其氏,入赘的那三位驸马爷便是如今源、木、页三氏祖宗。页氏是小女婿那一支,传了几百年的幺房难免辈份大些,近年又有页呈的缘故,虽同居一镇,常是源、木二家来访,页家却少有主动看望。页祖母这次突然造访倒也无事要紧,只想絮叨些流年家常。

源家本就人丁稀少,又只留了末辈哥哥看家,说其他大人皆有事在外。页祖母关切一阵后转途要去木家。

源羽对页目向道:“目向你等会儿,我正好有东西要给你。”页目向好奇地看着他从柜子里取出一小盒,又递到自己手中。“喏,打开吧。”页目向留了个心眼,举得远远地打开,果然里面喷出好些彩雾。

页目向忙把盒子扔掷一旁,佯怒道:“我就知道你又要作弄我!”源羽见把戏失灵还在狂笑,页目向与其斗嘴几句,也随着自己祖母往木家去了。

木家倒是热闹,当家木婆婆论辈虽算是页长老外侄女,但与页祖母年岁相差却不过七八,实为闺中密友。再说木婆婆最小的兄弟老来得一女,寄在本家长大,名木弈轩,亭亭玉立,很是守礼,也与页目向十分要好。页目向同木婆婆问了几句话,便上阁楼去找木弈轩去了。

木弈轩听见敲门声还以为是谁,开门见着页目向,喜道:“向哥?你怎么这个点来了?”

页目向说明是随祖母来的,问道:“我听舅母说你提前毕了业,下月不再去学校了?”

“是了,今年岁数不够,等后年打算报考礼官去。”

页目向赞叹道:“那可太好了!也算有了个着落,我还愁着过年后该去做什么?”

“向哥你真想留在舍源,不如跟着大人们学些手艺?”

页目向点头道:“早知长痛不如短痛,我也该去治下学业,若能考上礼官,也能就近任职留下。

窗外的灯市已经亮起来了,木弈轩邀约道:“叫上煜朱去逛灯市罢?”

页目向无奈道:“我前几日碰上阿嶙,说他们府上集会期间门禁尤其严苛,怕是叫不出来。”

两婆孙在这儿逗留许久,页目向突然听见祖母呼喊才下楼去。木家婆婆还一个劲地劝婶娘一定留宿,页祖母推辞再三,木婆婆这才终于松了口。“那这样我就不留了。早上碰上页显,说是页叔叔要回来了?”

页祖母答:“前几日通了信说已经启程,从南洋那边回来,应该也快到了。”

“指不定今晚就到了。婶娘既然不留,趁现在灯火通亮回去最妥当。”

页祖母也有此意便领着页目向辞了木家。页目向不忘作别:“下次再来看望舅母舅舅!”

木婆婆笑说好,又送二人出了街巷,这才返身。

等再路过庙前,已无什么人等着了,灯市倒是热闹起来,檐下的玉灯笼、手提的华灯笼、摊上的彩灯笼明晃晃相辉映着;人人手里都攒着些物什,知名的不知名的、吃的、玩的;街上有为淘气而来的少年郎亦有凑热闹的糊涂匠,只一种人好认——小心翼翼的寻宝先生,似乎真得到什么了不起的珍品。两道摊前都挤满了人,摩肩接踵,巷道只留了二尺宽,来往各不相让。见此情形页目向也不愿再凑上去,早早地跟着祖母回了家,至少页呈府门前独得清净。

回屋后页目向正好拿出签牌和福果,便好奇问:“奶奶,你领的什么签?”

页祖母这才拿出签牌,道:“平签,签词倒好,福祸相生,逢凶化吉。”

页目向又说:“你福果吃了吗?礼官伯伯说是该当晚吃掉。”

页祖母听了才从布袋里取出自己那枚,笑说:“倒好像是有这规矩。”才刚咬一口却突地脸色一变,双目圆睁,两手皆死死抵住喉咙,哐当一下摔倒在地。

页目向见状顿时慌了神,一个箭步上去托起祖母,半身靠在自己身上,又好生帮捋了捋背,冷汗直冒地急问:“奶奶!怎么了?噎着了么?”页祖母眼神开始涣散,一时没了呼吸,只听其恍惚间在说什么却连不成话。页目向乱了手脚又向外大喊来人啊,但人都在灯市那边怎么也叫不来,眼瞧着人要倒去,页目向声音愈发颤抖:“奶奶,你别急!咳一下,吐出来!”

页祖母话不成声,只是手依旧抵着脖子,页目向像是明白过来,手运到其后颈处发力,页祖母往前一倾咳出一粒黑砂,这才有了神色,却依旧铁青一张脸。她出声极弱只说了句快去找郎中便又昏了过去。页目向也顾不得了,将祖母放置地上,冲着爬上了角楼,拿起钟锤,奋力连敲天台铜钟四五下,又急忙滚下了楼。

那钟声响彻七八里,在灯市上的知道出事了便一窝蜂的往这边涌。页家二伯今日掌灯礼,时刻注意着镇上动静,听得钟响,到的十分迅速。他跨进门槛见到母亲不省人事又听到侄儿急喊快找郎中,心中一紧立马出门回问涌过来的人潮。人群嘈杂却无一人应答,此时礼官柳信挤上前问是怎么了,页二伯只好引进去查看。柳信上前把脉又环顾看了看,身形一顿往旁边拾起一粒黑砂。

柳信呼道:“好毒的手法!”

页二伯疑问:“这是?”

柳信捏着那黑砂说:“此物唤作闭口砂,小而无味,极不易察觉,只需一粒便可让人闭口而去!”页二伯听得此,大呼母亲命苦,怎招如此罪受。柳信继续说:“现虽吐了出来但仍有余毒在身,得快就医!”

页二伯道:“镇上郎中谁能解此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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