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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0章（第1页）

他在后土陨落后，为了不让轮回路崩塌，直接献祭了灵魂。

差一点就直接消失了。

后来，东极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是重入轮回的东极。

这一次的东极依然保护着后土的心血。

东极那个时候还是让很多强者忌惮的。

只是后来东极幽冥逐渐销声匿迹，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她再次见到东极的时候，并没有一眼就认出来他是曾经的东极幽冥。

毕竟差别太大。

其实现在的东极也挺好的。

他似乎不再总是为了责任而活。

衍月道：“东极，你如果想的话，应该也能很快就拥有离开原始虚空的实力。”

东极笑道：“我想要留在原始虚空，留在凌云宗。”

他修炼的是原始虚空的道，也想要守护这里。

东极直接转移了话题，“衍月，你说小染染到底是什么身份啊？”

衍月道：“谁知道呢，我看那些外虚空来者也是一知半解的样子。”

“不过倾染是谁都不重要，她只要是她自己就好，不会成为任何人的替代品。”

那些张口闭口‘那位’。

还总是用奇奇怪怪的眼神看凤倾染。

总是让她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她的眼里，凤倾染就是她自己，不该背上别人的名字。

东极明白衍月话里的深意，“我感觉以后再见之时，我应该无法再喊她小染染了。”

“真希望时间走慢一点啊。”

“但我又希望时间走快一点，这样小染染就能早日掌控自己的命运，不用再走被人安排的路。”

这一次虚空古境经历的事算是让他看明白了，凤倾染身边一直都是群狼环伺。

他们个个都要从凤倾染身上撕下来一块肉。

衍月听完东极的话，沉默了片刻，反问道：“你怎么确定倾染走的路是被别人安排的，而不是她自己的选择呢？”

“倾染是个有主意的人，没有人能够真正强迫她。”

那些看似被人安排的路，也有可能正是凤倾染想走的路。

毕竟变强的路总是有着风险和机缘。

衍月侧目看向凤倾染的方向。

自从那个苍炎出现之后，凤倾染开心过后，脸上的神情就变得凝重不少。

凤倾染察觉到衍月的目光，回望了过去，对衍月笑了笑。

衍月回之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