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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3章（第3页）
“选？”凤倾染很是不解。
红仙解释道：“极道古树的种子里面有一颗最特别的树种，可以培养成新的极道古树。”
“其余的树种则是只蕴藏力量，无法长成新的极道古树。”
“你识海内的那棵道树就是极道古树种子长成的。”
“只不过这颗种子之前存在鸿蒙树那里，也让鸿蒙树沾染了极道古树的气息。”
“然后不知怎么的，鸿蒙树现在也可以成为新的极道古树。”
“不过真正的极道古树只能有一棵，因为之前极道古树献祭之前留下的种子只够一棵树的成长起来。”
“这个需要染染做出选择。”
凤倾染听完红仙的话，思索片刻道：“它们若是成为极道古树，是不是就要被放入太初界域内？”
红仙道：“嗯。”
选择就意味着要分别。
两棵树都跟了凤倾染很久。
这种选择其实是残忍的。
可极道古树之前留下的生机快要耗尽了。
凤倾染必须要做出选择。
“红仙，我是那位镇守者选择的继承者，还是说，我就是她？”凤倾染有过很多猜测。
可她心中始终无法确定答案。
红仙道：“染染，其实我也不知道，但我能感觉到，你就是你，不是谁的替身，更没有人可以取代你。”
凤倾染想起苍劲的话，“红仙，不死不灭的灵魂献祭之后，还能重新凝聚灵魂转世吗？”
红仙道：“染染是在猜测自己的身份吗？”
“嗯。”
红仙道：“染染，不死不灭的灵魂就没有献祭这一说。”
“因为献祭本身就是一种死亡，而达到不死不灭的境界后，是无法完成献祭的。”
“十级灵魂者的灵魂确实可以不死不灭，但那是指真正经过漫长岁月修炼而成的十级灵魂者。”
红仙说完这些，也就没再开口。
凤倾染也没有继续追问。
红仙言语中的暗示足够明显。
这是在告诉她暗魂之域的那些强者可以杀死。
凤倾染决定继续去收集不死之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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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之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