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年轻人的身体用起来很舒心。初小姐身上的天与咒缚也帮了大忙。”
“我是不是该给初小姐一个劝告。初小姐应该离这些无能的人越远越好,否则只会被如我这般的卑鄙小人利用您的善心。”
“除了你,还有谁能当着我的面把刀架在人质的脖子上。”
“所以在初小姐那里,我是最特殊的存在吗?”他看向你的目光犹如一头饥肠辘辘的斑鬣狗,正伸长舌头,腥臭的涎水滴答滴答跌落在地。
“你不是说我会更喜欢女性和儿童?”他用咒力加强了身体,这种小口径的枪支对他造成不了多大伤害。
“可是儿童的身体很不方便。而女性……女性可没法对初小姐做我想做的事。”
“你指什么事?”
“初小姐真的不懂?还是不懂装懂?”
他应当是想咪起眼睛,可这十四五岁的少男身体根本不适合做出这种阴险狡诈的动作,看上去十分违和。
“你还是想杀了我。”
“杀了初小姐?虽然初小姐不能把我怎么样,但是我也没法把初小姐怎么样。我们俩都对双方无可奈何。”
“你也要插手星浆体的事?Q?”
“怎么会。初小姐应当知道我的目标只有您啊。至于Q?那就是一堆垃圾。”
“初小姐别再试图用术式影响我了,那是徒劳无功的。我也知道你的术式对天元同样影响不大。”
“是因为阅历?”
“差不多。我和天元可是活着走过了一千多年的时间。”
他明牌了。
“天元结界的背后操手是你。”
“初小姐果真是冰雪聪明。我和天元一千多年都无法再将结界术更进一步,而初小姐只需短短一年就能做到如今这种地步……真想看看初小姐的大脑是什么构造啊……”
斑鬣狗口中流淌的腥臭涎水越来越多。
“爱因斯坦的大脑和普通人的大脑也没多大区别。”你不在意的说。
斑鬣狗在一瞬间变成了眉清目秀的少年。
“背后操手?不,我只是顺应时势。是天元太天真。真当所有人都慈悲为怀。”
你浑身上下都写着不信。
“初小姐信与不信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我们得按剧本走。不按剧本走,这个故事要怎么写下去。”他似乎在看你,又似乎不是在看你。
和天元大人见你时很像。
“反正初小姐本来就要去冲绳。何不与我同行。”
“那根手指是你放的。”
他没正面回答你。
“给这位黑井小姐拍张照,通知另外三位演员——我们得换一个舞台了。”
“为什么是冲绳?”
“初小姐不想看海吗?”
“日本是个岛国。”
“正因为是岛国,所以才更要看看海。冲绳也是一座独立的小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