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要做什么。”汪池往餐桌走,“快来吃早饭吧,不然冷掉了。”
肖趁雨用审视的目光看了他一会儿,去洗了漱。吃早饭的时候,他又开口:“你每天出门去什么地方,都要和我报备。”
前一天他还和汪池约法三章,让汪池不允许过问他每天都去哪儿,结果现在,他就不公平地要求汪池向他报备行程。
但汪池并没觉得哪里不公平,他甚至很高兴地揉了揉肖趁雨的头,说:“好。”
肖趁雨勺子里的豆腐脑都被抖得掉了下去,他着急偏开脑袋:“发型,发型!”
于是汪池揉完脑袋又帮他理了理发型,起身去拿车钥匙,准备送肖趁雨去上班。
两人就这么过上了同居的日子。
虽然一个睡床,一个睡沙发,但怎么说也是住在同一个房子里,能算得上是同居。
不过肖趁雨是不承认的。这怎么能算是同居呢,充其量,也就是汪池在给他当住家保姆。
没错,他们就是这样纯粹的雇佣关系。
只是这样纯粹的关系偶尔也会越界,雇主和保姆之间时不时地会发生些肢体接触和体。液交流。
对于这样的越界,肖趁雨觉得全都得怪汪池。谁叫汪池总是不穿上衣在家里晃来晃去呢?
肖趁雨本来就爱看点肌肉,这么一副好身材在自己面前晃,他当然是没法忍住不去看的,看多了,也就坏事了。
汪池裸着上身在客厅拖地,肖趁雨坐在沙发上看电影,看着看着,他小腹发热,很快他就暂停电影,拿着手机起身回了房间。
前些天季亦给他发了些据说很好看的资源,这会儿他随便打开了一部,舒服地倚在床头,手刚握住,还没开始动作,房门就被打开了。
他被吓得一哆嗦,差点软掉。
手机滑落到床单上。
汪池刚洗了手,正拿着毛巾擦手:“需要帮忙吗?”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肖趁雨有种被撞破的尴尬,他清了清嗓子,大言不惭道,“我在睡觉,别打扰我。”
“我来帮帮你吧。”汪池走了进来。
“睡觉怎么帮?”肖趁雨翻了个身背对他,“你可以出去了,快点出去。”
“宝宝,”汪池似乎没听见他说了什么,脱了鞋子上床,从背后贴上去,“你手机投屏没关,片子被投到电视上了。”
肖趁雨:“……”
这下真的要软掉了。
刚洗过的手冰冰凉凉,贴上皮肤,肖趁雨打了个冷颤,但很快手在摩擦中变得温暖起来,又和他一样变得滚烫。
身后不知何时由抱枕变为男人的胸膛,肖趁雨双手攥住汪池的裤子,正要闭眼享受,汪池忽然将他翻了个面,自己也换了个姿势。
肖趁雨被打断,不悦地睁开眼睛,用眼神谴责。
汪池答:“你刚刚看的片子里,就是这样的姿势,我以为你喜欢。”
“……”
肖趁雨怒道:“不许再提了!”
又加了句:“我也没有喜欢,你不要自作主张。”
汪池便从善如流地再将人翻回来,低声说:“这下雇主满意了吗?”
肖趁雨说不出话,又听他说:“满意就好,肖老板不要辞退我。”
肖趁雨气得踢了他一脚。
结束后汪池从衣柜里翻了裤子给他换,将床头的纸巾团收走,顺便将床单拆走洗了。
肖趁雨被挪到沙发上,他默默地关掉刚才还没看几秒的片子,沉默地玩手机。
芝麻叼着球,将头搁在他腿上,想让他陪玩。
肖趁雨还处在尴尬之中,见到了芝麻,就想起了他那极其不靠谱的主人。
一算,季亦也出差快十天了,怎么还没回来?
狗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