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去年就可以直接录入弗罗里曼学院。”
“啊?”
“好奇吗?”沈临川悠闲地翘起二郎腿,两手撑在墙上,拍了拍,示意姜雪茶上去。
“……”
“你猜为什么呢?他都读完博了,死活要回来体验高考。”
姜雪茶:“我可以去问他。”
“如果是能随便说出口的事,那你不应该早就知道了么?”
“既然不能随便说出口,那我就不窥探别人的秘密了。”
“你猜他为什么在医院里打人?”
“……”
“闹了这么大的丑闻,可能会被弗罗里曼学院拒绝录取。我有办法帮他。”
好奇心害死茶。
姜雪茶犹豫了下,心想不就翻个墙嘛,沈临川都坐上去了,不至于出事。
于是助跑,手抓到墙头。
他一米八,爬个两米的墙一点都不难,更何况手摸上去后明显能感觉到墙很薄,手能勾到墙的背面。
脚下一蹬,借力轻松越过墙头。
那一瞬间,热风扑面,视野开阔——楼下的花坛和人都模糊成扁平的色块,遥远得让人晕眩。
姜雪茶半个身体都悬在外面,记忆回闪,出现舞台事故现场、坠落感、系统声……我嘞个大艹!我家祖宗这会儿肯定都在阎王面前磕头了。
姜雪茶用手指死死扣紧墙头,生怕稍不注意就翻下去摔死。
随即,他用力向后一仰,重新回到地上,心跳咚咚咚疾跳,脑子都还没转过来就没忍住骂:“靠,沈临川你他妈想害我跳楼!”
刚从死亡边缘捡回条命,姜雪茶的声音都在发抖。
沈临川无辜地耸耸肩,“怎么会?我也坐在这儿啊。”
姜雪茶愣了下,才反应过来沈临川都坐得有一会儿了,“疯子!”
“哈哈哈哈哈。”
沈临川笑得差点后仰,姜雪茶吓得连忙伸手抓他的脚,“你别笑!先下来!”
“去年,温书越也这样抓着他弟的脚求他下来。”
什么?
什么他弟?
姜雪茶眼睛瞪圆,仰头看见沈临川收敛笑容,居高临下地望着自己。
“不过,他弟还是跳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