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寻月微微一笑:“怎么突然这么客气,哥哥保护弟弟不是应该的吗。”
如果可以他希望他能做得更好,再也不会有未尽全力的遗憾。
……
数日后。
秋意愈浓,街道两排的树都染了灿灿金色,风轻轻一吹,落叶便铺了满地。
此时正值午后,是秋日里阳光最暖的时刻,没有花的花店玻璃门便也是开着的。
越无双就是这时进了门:“今天外面天气真好,气温也有点回升,我感觉穿长袖还是有点热。”
不过她这么说倒不是嫌弃,相反她现在已经被大风大雾之类的天气弄得有点心理阴影了,觉得自己以后都是晴天的死忠粉。
姜寻月本来半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听到声音才慢吞吞坐起。
这次突发的深渊之行,让他本就遥遥无期的花店开业日期又要延后,好在他虽然不如越无双壕气冲天,但也不缺钱。
而且想想他们以后要做的事,花店就算能营业,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便也释然了。
他看越无双脚上蹬着一双小羊皮靴子,走哪都特别有劲的神采奕奕模样,笑笑:“真羡慕你能恢复的这么快,不过反正最近也没什么事,干嘛不多在家里歇歇。”
“你也说了最近没什么事,我当然得上门送送温暖。”越无双把手里拎着的保温桶放在桌上,关心道:“最近感觉如何?”
姜寻月脖子上依旧缠着绷带,保不齐这以后要成为他的标志性配饰,不过他的脸色倒没前阵子那么苍白,“疼痛感时有时无,我觉得应该快要消失了。”
越无双见此心放下一大半,又听楼上没什么动静,询问:“小蝉呢?”
他们出院后,谢蝉又在医院住了差不多一周,这一来一回半个月就过去了,而自打谢蝉出院后,这还是她第一次过来。
尽管知道能被允许出院,谢蝉身体肯定没大问题了,不过见不着心里总是会多惦记几分。
姜寻月正欲说话,就听见楼上传来开门声。
不多时,就见谢蝉披散着在幽微光线下也耀目十足的银发,像只没睡足的银渐层,懒怠却无声的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他一手缠着纱布,另一只手臂弯处则夹着那本已经物归原主的观测之书。
“无双姐姐你来了。”谢蝉打了声招呼:“正好我有点事想和你们说。”
越无双有点惊讶,但随即又想,真要是什么十万火急的大事,谢蝉就给她打电话了,不用这么充满随机性的等她过来。
本就蠢蠢欲动的手,在他靠近后,直接摸上他的脑袋:“有事直接喊我上去呗,还用得着这么客气。”
这头银发就像缎子一样柔顺,总感觉小知了发质变得比以前好了,真没想到绑定灵器还能改善发质?
越无双延后的羡慕加载完成,发散思维,心想毕方能不能把她的头发染成红的,挑染也行。
没有超凡力量加持的染发,她现在已经看不上了,嫌不够漂亮还不自带修护功能。
谢蝉虽然不知道越无双在思考‘我想把这玩意染成红的’,却也感觉到了越无双对自己头发的喜爱与日俱增,不止是她,他感觉姜寻月摸他头的频率也大大增加了。
真是拿你们这些白毛控没办法。
谢蝉轻咳一声,迅速开展正题:“也没什么,就是觉得官方应该已经注意到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