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起身去厨房端来温好的牛奶和烤得泛黄的吐司,放在床头柜上:“吃完出发。爸妈在店里等我们。”
我偷偷怨愤地盯着他。
小小颂还没下去。
他居然真的就晾着它不管!!!
你!怎么!忍心!
没看出来我只是不好意思吗!
我气的敲了下桌子:“吗的我去趟洗手间……”
哥叼着吐司在看手机,对我的话中之意罔若未闻:“好,还记得洗手呢。”
“……单黑砚你特么……”
“嗯?”
“没事。”我重重关上洗手间门,“操。”
你丫的怎么人格分裂呢玩什么欲擒故纵?
我一边想着昨晚前期我单方面把他拆吃入腹的场景和他被我dirtytalk羞赧到的真实反应,感到脑海里一层一层剥开他表面禁欲文质彬彬的外衣的实质感。
改天不能再让着他了……
老子要把他锁起来然后也让他狠狠……晕过去……哈哈!
回味着那些画面,我自个解决了。
维持着一脸介于爽和不爽之间的表情回到房间。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事后清晨特有的慵懒而亲昵的宁静。
单黑砚乖乖吃早饭的情景……好他么美,那些晨光镶嵌在那么漂亮的轮廓上,泛着油画质感。
这一刻我心里的邪火平息了,散落在被光折射清晰可见四处飞扬的尘埃里。
好像,先这样静静的,也行吧。
我咬起吐司。
下楼,上车。
哥熟练地发动引擎,车子平稳地汇入车流。公寓离我们原先的家路程大概二十分钟。
车厢内放着舒缓的轻音乐,但我却又静不下心了。目光总是不由自主地飘向旁边驾驶座上那个专注开车的侧影。
他吗的熟悉的密闭空间。
这车还是两年前那辆。
哥真是节省。赚了大钱也不换车。
橙黄薄光勾勒出单黑砚的侧脸,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昨晚我留下的若隐若现的淡红痕迹。
草。
怎么看都好看。
怎么看都想亲。
小小颂怎么又抬头了你也想看吗……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