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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术启(第1页)

玄翎攥着玄光镜残片的指节泛出青白,骨节凸起如嶙峋怪石,镜片边缘的冷意透过皮肤渗进骨缝,却压不住他眼底翻涌的偏执。

他那张脸本是极俊的,剑眉斜飞入鬓,眼尾狭长上挑,瞳仁是深不见底的墨色,此刻却燃着疯魔的光,连眉峰都拧成一道阴鸷的弧度。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紧抿成锋利的线,下巴的弧度利落又带着几分狠厉。他身形挺拔如松,肩宽腰窄,月白锦袍被风掀起一角,露出腰间玄铁暗纹带,本该俊朗的轮廓,因周身紧绷的戾气,添了几分逼人的阴鸷。指尖无意识摩挲残片时,指腹薄茧蹭过模糊纹路,动作里藏着不容错辨的执念,连垂落的发丝都透着股阴鸷的张力。

观景台外的玄翎族领地一片慌乱,修士们围着渐渐失去光泽的灵植低声议论,孩童们举着黯淡的晶石哭闹——

没了高纬度仙泽滋养,连族中最基础的聚灵阵都开始不稳,空气中的灵力稀薄得像一触即碎的雾。可玄翎半点没理会族中乱象,目光死死盯着天穹圣境的方向,下颌线绷得发紧,喉结滚动时露出的脖颈线条利落,却因紧绷的肌肉显得格外冷硬。

升维度的念头像疯长的藤蔓,缠住他的心脏,越收越紧。他想起幼时听族中老臣说过的传说:万年前曾有低纬度修士窥得高维裂隙,以半生修为为引,强行撕裂空间屏障,虽最终只在高维停留了一炷香,却带回了足以让整个族群兴盛百年的仙泽。

“传我命令。”玄翎突然开口,声音冷得像玄冰,尾音里淬着戾气,他抬手时锦袍滑落,露出腕间玄铁护腕,上面刻着玄翎族的图腾,“把族中所有上品晶石、千年灵液都运到祭祀台,再召集十位修为最高的长老,半个时辰后,我要开启‘升维祭’。”

侍从沉锋愣住了,脸色瞬间惨白:“族长!‘升维祭’是禁术啊!当年老族长就是因为强行施展,才……”

“闭嘴!”玄翎猛地回头,眼底的疯狂让侍沉锋噤声——他转头时发梢扫过脸颊,阴鸷的眉眼彻底沉下来,瞳仁里的光像淬了毒的刀,“老族长是没用,可我不一样。只要能到星澜身边,别说半生修为,就算魂飞魄散,我也认了!”他说这话时,手指攥得更紧,残片几乎要嵌进掌心,指缝里渗出的血珠落在残片上,晕开一小片暗红,衬得他本就阴鸷的面容多了几分疯魔。

沉锋不敢再劝,只能跌跌撞撞地跑去传令。玄翎望着远处祭祀台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扭曲的笑——那笑容扯动脸颊肌肉,让他阴鸷的轮廓多了几分诡异的弧度,他早就查过,“升维祭”的关键,是需要一件沾染过高纬度气息的器物做引。而他手中的玄光镜残片,曾被星澜澜澈触摸过缠绕过他们的仙泽,恰好沾了高维的痕迹。

半个时辰后,玄翎族的祭祀台被密密麻麻的符文环绕,十位长老盘膝而坐,脸色凝重如铁。祭祀台中央,上万块上品晶石堆成小山,千年灵液顺着石缝流淌,在符文映照下泛着诡异的红光。玄翎站在晶石堆前,身姿依旧挺拔,却因体内翻涌的灵力显得有些不稳,他将玄光镜残片按在眉心,闭眼时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浅影,可紧绷的肩线暴露了他的急切。晦涩的祭文从他喉间溢出,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错辨的偏执,连衣摆被灵液溅湿都浑然不觉。

随着祭文声响起,晶石堆开始簌簌发抖,灵液蒸腾成白雾,裹着浓郁的灵力涌向玄翎。长老们的脸色越来越白,体内的灵力被祭阵强行抽走,顺着符文注入玄翎体内。玄翎的身体开始发光,皮肤下的血管像烧红的铁丝,突突跳动,可他脸上却满是痴迷——他睁眼时,瞳仁里映着灵力的光,嘴角咧开的笑容带着疯魔,仿佛已经看到自己穿过维度屏障,站在星澜面前,将那个看不见的“虚无之气”撕碎的场景。他抬手时,指尖的光粒簌簌落下,动作里满是对“得到”的渴望,连阴鸷的眉眼都染上了病态的期待。

可就在玄翎的身体即将化作光粒,融入维度裂隙时,祭祀台突然剧烈震动。一道淡金色的光从天际落下,像把无形的刀,瞬间劈碎了祭阵。晶石堆轰然倒塌,灵液四溅,长老们口吐鲜血,瘫倒在地。玄翎的身体从光粒状态跌回原形,重重摔在石台上,喷出一大口鲜血,溅在身前的符文上,将暗红的纹路染得更深。他眉心的玄光镜残片彻底碎裂,化作飞灰,脸上的痴迷瞬间褪去,只剩下狰狞的狼狈,连发丝都沾满了血污,阴鸷的气息里多了几分颓败。

“谁?!”玄翎挣扎着抬头,看向天际,眼底满是猩红——他撑着石台起身时,手臂的肌肉紧绷,露出的皮肤沾着血和灵液,狼狈却依旧带着股狠劲,“澜澈!这是我玄翎族的事,与你无关!你不过是怕我找到星澜,抢了你的妹妹!”

云层分开,澜澈的身影缓缓浮现。他身着一袭雪白长袍,衣料如流云般垂落,腰间束着银色星纹带,上面缀着颗鸽卵大的晶石,在光线下泛着温润的光。他身姿挺拔如寒松,肩线宽阔而利落,周身裹着生人勿近的冷意,却因流畅的身形线条透着股王者的舒展。墨发用银色发冠束起,几缕碎发垂在颊边,勾勒出高挺的眉骨和深邃的眼窝,瞳仁沉得像寒潭,却在眼尾处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锐利,连风吹动他的发梢,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脚下的云团泛着淡淡的星辉,每一步落下都似踏在无形的王座上,周身的气场让整个空间都仿佛凝滞了几分。

“你以为升维度是攀云梯?”澜澈的声音透过云层传来,清晰地落在每个人耳中,低沉却带着王者的穿透力,“你可知强行升维,会撕裂低纬度的空间屏障,让你现有的整个维度陷入崩塌?你想追星澜,却要拉着整个维度的人陪葬,好一个‘情深义重’。”他说话时,目光冷得像冰,却依旧保持着王者的从容,抬手时袍袖滑落,露出的手腕线条干净利落,动作里没有半分多余,尽显掌控力。

玄翎趴在石台上,死死攥着地上的碎石,指甲缝里渗出血:“我玄翎族的生死,轮不到你管!”

“我怕的是,你连靠近星澜的资格都没有,就先把自己玩死。”澜澈的目光冷了几分,瞳仁里的寒意在流转,“我和星澜的气息,本就带着维度平衡的力量。你用沾了我们气息的残片做引,强行升维,只会被维度法则反噬。方才若不是我出手,你现在已经魂飞魄散,连转世的机会都没有。”他说这话时,身形依旧挺拔,周身的冷意更甚,却没有半分多余的动作,王者的威严在他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玄翎愣住了,嘴角的血迹凝固成暗红。他想起方才升维时,体内那股几乎要将他撕碎的力量,后背瞬间渗出冷汗——原来自己以为的“希望”,竟是催命的毒药。他垂头时,能看到自己沾满血污的手,阴鸷的眼神里终于多了几分茫然,连紧绷的肩线都垮了下来。

澜澈看着玄翎失魂落魄的模样,眼底没有半分同情:“星澜从不是你的所有物,更不是你用来满足野心的工具。你若再敢用我和星澜的气息引用禁术、搅乱维度秩序,下次我不会再出手救你,只会让你和你那可笑的‘升维梦’,一起消失在维度裂隙里。”他说完,转身时袍袖扬起,雪白的衣摆在风中划出利落的弧度,化作一道金光消失在天际,连背影都带着王者的决绝。

玄翎族的祭祀台一片狼藉,长老们气息奄奄,侍从们面面相觑。玄翎趴在石台上,望着空荡荡的天际,突然发出一阵凄厉的笑声——那笑声嘶哑难听,扯动他嘴角的伤口,鲜血再次渗出,他阴鸷的面容彻底被绝望笼罩,“我终于明白……我和她之间,隔着的从来不是‘看得见’或‘看不见’,是横跨维度的鸿沟,是我永远无法逾越的天堑……”

与此同时,天穹圣殿内,星澜正靠在无妄身边。她身着一袭淡紫色纱裙,裙摆在光线下泛着细碎的星辉,领口和袖口缀着淡蓝色的珍珠,走动时珠串轻响,像碎星落在玉盘上。她身姿纤细却不柔弱,肩线柔和,腰肢盈盈一握,靠在无妄身边时,裙摆自然垂落,勾勒出流畅的腿部线条,尽显女子的柔美。她的面容精致得像被雕琢过的玉,眉毛细长如远山含黛,眼尾微微上挑,瞳仁里藏着细碎的星光,比殿外的星灯还要亮;鼻梁小巧挺直,唇瓣是淡淡的粉,笑时会露出一对浅浅的梨涡,温柔却不娇气。此刻她指尖轻轻划过无妄月白色长袍上的银纹,指甲修剪得圆润,透着淡淡的粉色,动作轻柔得像在触碰易碎的珍宝。

无妄坐在一旁,身着月白色长袍,衣料似云似雾,轻柔得仿佛随时会随风飘散,袍身以银丝绣着繁复神秘的云纹,每一丝银线都闪烁着淡淡微光,似藏着无尽星辰之力。他身姿挺拔如苍松,肩宽腰窄,周身的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却因气质的清冷显得格外沉稳。他的面容俊朗得近乎不真实,眉骨高挺,眼窝深邃,瞳仁是极深的墨色,却在眼底藏着虚无之境的星辰,看不透却让人移不开目光;鼻梁高挺,下颌线利落而清晰,唇瓣薄而有形,不笑时带着几分疏离,笑时却如冰雪消融,温柔得能溺死人。此刻他垂眸看着星澜,眼底的深沉褪去,只剩下柔和的光,指尖轻轻揉了揉她的发顶,动作带着小心翼翼的珍视,连指腹的温度都恰到好处。

“玄翎那边,没事了吗?”星澜抬头,看向无妄的眼睛,声音轻柔得像星风拂过,眼尾的星光更亮了几分。

无妄低头,指尖轻轻将她散落在颊边的发丝别到耳后,指尖蹭过她的耳垂,带着微凉的触感:“澜澈已经处理好了。他不会再用禁术升维,也不敢再轻易招惹你。”他说话时,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像大提琴的低吟,带着虚无之境特有的沉稳,连呼吸都保持着均匀的节奏,尽显内敛的力量。

星澜松了口气,靠在无妄肩头,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虚无之气的味道,心里满是安定。她抬手时,纱裙的袖子滑落,露出的手臂白皙细腻,像上好的羊脂玉,指尖划过无妄手腕上的碧绿玉镯,动作里满是依赖。“其实,我以前总觉得,维度法则太冰冷了。”星澜轻声说,眼睫轻轻颤动,“它让我们不能轻易现身,不能随便干预低纬度的事,连喜欢一个人,都要顾虑会不会打破平衡。可现在我才明白,它不是冰冷,是保护。保护低纬度的人不被高维力量伤害,也保护我们,不被低维的执念困住。”

无妄抬手,将她揽得更紧了些,掌心贴着她的后背,传递着温暖的力量:“你能想通就好。以后,不用再为玄翎、为星辉族的事烦恼。有我在,有澜澈在,没人能再逼你做不喜欢的事。”他说这话时,目光落在星澜的脸上,眼底的深沉被温柔取代,连周身的气息都变得柔软,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怀中的人。

星澜点点头,抬头看着无妄,眼底满是笑意,梨涡浅浅浮现:“嗯,有你们在,我什么都不怕。”殿外的星风吹进来,带着碎星的气息,吹动两人的衣摆,她的紫裙与他的白衣缠绕在一起,像两道交缠的光,温柔而坚定。

澜澈站在殿外的玉阶上,看着殿内相依的两人,眼底的冷意渐渐散去,露出一丝柔和。他依旧是那身雪白长袍,银色星纹带在光线下泛着光,身姿挺拔如王者,却因眼底的柔和多了几分人情味。他转身,望向虚无之境的方向——那里是他与星澜、无妄的来时的路,是没有维度束缚、没有因果纠缠的地方。他抬手时,召来一朵云,踩着云向玄虚境的方向飞去,袍袖在风中扬起,雪白的衣摆划出利落的弧度,尽显王者的从容。接下来,他要做的,是彻底清理星辉族留下的烂摊子,让这个维度恢复真正的秩序。至于玄翎,经此一事,应该再也不敢兴风作浪了。

而此刻的玄翎族领地,玄翎已经被族中老臣软禁起来。失去了上品晶石和千年灵液,又折损了十位长老,玄翎族的实力一落千丈,从维度大族沦为二流族群。玄翎坐在囚室里,身着囚服,却依旧保持着挺拔的坐姿,只是周身的阴鸷气息淡了许多,多了几分颓败。他望着窗外黯淡的天空,手里攥着一块普通的石头——那是在星姬玄虚境的时候,在星栖阁外的星辉云层里面看者好看,他偷偷捡回来的。石头上的星辉早已消散,就像他对星澜的执念,终于在维度法则的反噬下,彻底碎成了尘埃。他垂眸看着石头,眼底的阴鸷褪去,只剩下无尽的茫然,“有些东西,从一开始就不属于我,强行去抢,只会让自己遍体鳞伤……”

这场因“看不见”而起的因果,终于在维度法则的守护下,落下了帷幕。而星澜与无妄的故事,却才刚刚开始——在没有束缚的未来里,她会穿着缀满星辉的纱裙,他会身着绣着云纹的白袍,一起去看虚无之境的星辰,一起走过无数个维度,一起把那些被耽误的时光,都补回来。澜澈也会卸下王者的重担,陪着他们,在没有因果纠缠的地方,找回属于他们的自由。

但是阴鸷的玄翎和被砍了一只臂膀的云霄,真的会放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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