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花浔呆滞了一会儿,才猛地反应过来,琴酒这家伙刚刚说了什么让鬼害羞的话,脸颊顿时爆红起来。
“你还是我认识的琴酒吗!?你、你、你在说什么鬼话!?”
花浔感觉自己的脑袋现在就像一只烧开了水的水壶,不停地向外冒着热气,还不忘大声质疑着琴酒的脑子是不是被……踢了!
琴酒唇边带笑,轻哼了一声,选择性忽视了风间花浔冒犯的问候,大手一抬,轻轻放在了风间花浔的脑袋上,随心所欲地揉了两把后,便不顾花浔更加炸毛的状态,拎着一旁的衣服快速地穿了起来。
一边穿着,还不忘叮嘱伏特加,“把今晚的痕迹清楚干净,不要被任何人注意到。”
伏特加站在门口,有些不知该作何反应。
琴酒疑惑地看着他,问道:“怎么,出了什么事?”
伏特加抬手,欲言又止地指了指站在琴酒旁边的花浔,解释道:“我去接风间少爷的时候,他身边带了好多人来着。”
琴酒:“……”
琴酒无奈地扶着头,摆摆手说道:“他那边的人不算!”
“好嘞大哥!”
伏特加应了一声,赶忙出去布置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了花浔和琴酒两个人在。
琴酒打发走了有点笨的让人无话可说的小弟,转头看着风间花浔,却恰好对上了对方笑眯眯的表情——
琴酒:“……”
琴酒的心里忽然涌起了一股不妙的预感……
这个笑容,风间花浔他……
不等琴酒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一只手戳在了琴酒后背上的指尖就疯狂地点点点,一边戳他,还一边捏着嗓子问候他——
“喂喂喂,才不过是从危险状态中清醒了而已,干嘛表现得像是取得了什么大胜利一样,老老实实地给我把一切都解释清楚了啊喂!”
琴酒摸了一把并不存在的汗,低头不解道:“解释什么?”
花浔狠狠冲他翻了白眼,说道:“当然是你这段时间在实验室里一共接受的药物改造的次数还有身体上的变化啦!”
花浔一边说着,一边数落他,“你也真是的,当时说好了组织一旦开始了在你身上的测试,就要把每一份记录都发给我的,结、果、呢?”
“你也只有一开始给我发过几分报告吧!”
花浔被琴酒气狠了,双手叉腰不客气地质问着琴酒,琴酒的眼底闪过了一丝心虚。
“你的行程我大概清楚,我也估摸了组织这段时间会用的量,所以打算着等你回来一起把信息整理好再给你的……”
花浔眯着眼睛看他,琴酒的声音越说越弱……
“谁知道为什么身体忽然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琴酒默默地把后半句说完,然后忽地沉默了下来,看着花浔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