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鹤这会儿紧张的心跳都停了,心里窝艹一句,这踏马的要是求婚戒指可怎么办,这么明目张胆的吗?
自己要用什么表情恭喜他们,兄弟们会有什么反应?
阮棠接过来盒子,挺有份量的,他轻轻打开,是一款某品牌的腕表。
市里都没得卖,他们省城大商场里倒是有一家专卖店。
浅棕色的皮质表带,表盘里是淡淡鱼肚白和浅蓝色,犹如天际破晓的清晨,上面还镶着一圈闪耀的碎钻。
在灯光下,那碎钻格外的耀眼,这表一看就是好东西。
张原识货道:“纪哥有眼光,这表也就阮棠能配得上了。”
“嗯,试试。”
纪迟拿了手表戴在了阮棠的手腕上,阮棠本就皮肤白,手腕伶仃带着骨感,手指修长骨节分明,
这样的手腕配着这低调又奢华的腕表简直好看的比广告上的模特都夺人眼球。
兄弟们又是一顿猛夸。
纪迟低头凑近青年的耳旁,小声道:“真美。”
阮棠虽然嘴角上扬,可还是批评男人一句,“就知道乱花钱,装修还等着钱花。”
纪迟那房子是一整层呢,三百平米呢,装修下来真的要不少钱了。
“乖,别急,再等等,哥比你着急。”纪迟已经和阮家二老商量好了,等装修好房子,就请二老来看看,要是满意,看个好日子,就可以接阮棠来他这里住了。
也算是真正的在一起同居过日子了。
“谁着急了!”阮棠在桌子底下踢了一脚男人,可是又怕真踢疼他了,就没舍得用力。
“我…才不想和你住,就知道欺负我。”
这隔三差五的两人在一起住,自己都要吃不消的,若是以后住一起,他还不天天都下不来床了?
纪迟低笑,带着揶揄,“那哥让你欺负回来好不好?”
阮棠瞪一眼男人,“我信你个鬼哦。”
这男人恶劣的很,每次都骗自己这样那样,每次吃亏的都是自己…
兄弟们都喝高兴了,也没人在意那两人的悄悄话。
刘鹤看了一眼那两人,唉,自己刚刚想太多,还脑补求婚…他守着秘密太憋屈了。
“话说雄子那个家伙几年都没回来了,人家和他一批去的去年都复原了。”
“不知道呀,听他爸妈说,他们都联系不上雄子呢,只能等雄子联系他们,这小子可真行。”
大家最后都喝的不少,阮棠也喝了两杯啤酒,脸颊红扑扑的,纪迟揽着他往外走。
两人一起来到纪迟的家,丽日倾城五栋二单元九楼,这整层被纪迟改成了一个豪华大平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