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屿没有立刻动作,他俯下身,吻去她眼角的生理性泪水,感受着她内部剧烈的、痉挛般的收缩绞紧。
“痛吗?”他哑声问,额角渗出隐忍的汗珠。
喻言摇头,双腿却主动环上了他精壮的腰身,用行动邀请更深的占有。
这个动作彻底击溃了闻屿最后的自制。
他开始动了起来,起初是缓慢而深长的抽送,每一次退出都只留一个龟头在入口,然后再深深地、重重地撞击进去,直抵花心。
粗壮的柱身摩擦着她敏感的内壁,青筋的刮擦带来密集的、细碎的电流,龟头次次撞击在她宫口最柔软的那一点上。
“嗯……啊……慢、慢点……”喻言被他撞得语不成调,破碎的呻吟不断从唇齿间溢出。
身体像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只能随着他的节律起伏。
身上的烙印在剧烈的动作中与他的肌肤反复摩擦,刺痛感与快感交织,将她推向情欲的悬崖。
闻屿的动作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重。
他将她的双腿折向胸前,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得更深,也让她的臀瓣分开,那个新鲜的“屿”字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下。
随着他每一次凶猛的撞击,那个字在她白皙的臀肉上颤动,像是在无声地宣示主权。
这画面极大地刺激了闻屿的兽欲。他俯身,一手绕到她臀后,拇指按压在那个“屿”字上,伴随着他冲撞的节奏,用力揉按。
“啊——!不要……那里……痛……”臀上烙印被如此对待,尖锐的刺痛混合着体内汹涌的快感,形成一种近乎残酷的欢愉,喻言哭喊出声,身体剧烈地颤抖,内壁疯狂地收缩绞紧。
“就是要你痛,”闻屿在她耳边喘息,声音带着情欲的狠戾,“痛才能记得深……记得你是谁的人……记得是谁在你身上……留下这些印子……”
他的话语和动作都充满了占有与调教的意味。
喻言在他的掌控下,理智彻底崩溃,只能凭借本能迎合他一次比一次更凶猛的撞击。
快感如同海啸,一浪高过一浪,积聚在她的小腹,即将到达爆发的临界点。
“闻屿……我不行了……啊……!”她尖叫着,指甲在他背上抓挠出红痕。
感受到她内壁急剧的痉挛和收缩,闻屿低吼一声,最后几下几乎是用尽全力的顶撞,粗长的性器深深埋入她体内最深处,龟头死死抵住颤抖的花心,将滚烫的精华尽数释放。
喻言同时到达了高潮。
强烈的快感如同烟花在脑海中炸开,眼前一片空白,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潮吹的液体汹涌而出,打湿了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
闻屿沉重地喘息着,伏在她身上,却小心地用肘部支撑着自己的重量,避免压到她胸前的纹身。
两人汗湿的肌肤紧贴在一起,心跳如同擂鼓,在寂静的房间里回响。
高潮的余韵中,那些烙印的刺痛感再次清晰地传来,但这一次,却混合着一种极致的满足与归属感。
闻屿缓缓退出她变得柔软的身体,处理掉避孕套。
他回到床上,将浑身瘫软的喻言搂进怀里,指尖极轻地、珍惜地抚过她身上每一个纹身周围的肌肤。
“还痛吗?”他问,声音是事后的慵懒与温存。
喻言将脸埋在他胸口,感受着他胸口日月纹身那微妙的凹凸感,轻轻摇了摇头。
此刻的刺痛,更像是一种甜蜜的印记,提醒着她这场疯狂而深刻的爱恋。
“明天,”闻屿亲吻她的发顶,低声说,“换条真丝的睡裙,摩擦会小一点。”
喻言在他怀里轻轻笑了。这个男人,在极致的狂野与占有之后,总是会流露出这样细致的温柔。
身体的烙印依旧在隐隐作痛,欲望的轨迹却早已深深刻入灵魂。
这一夜,在疼痛与极乐的交织中,他们以最原始的方式,再次确认了彼此的存在与归属。
而这条充满欲望与烙印的路,他们才刚刚开始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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