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将彼此的名字刻在如此私密、只有在最亲密时刻才会暴露和触碰的部位,所带来的羞耻感和强烈的归属感,在光天化日之下,变得愈发清晰和令人心悸。
“今天还去公司?”闻屿将她搂得更紧了些,鼻尖埋入她的发丝,贪恋地呼吸着她的气息。
“嗯,”喻言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些,“上午有个重要的投资决策会议,必须出席。”她顿了顿,带着一丝戏谑,“闻律师不也要去律所?听说你十点有个并购案谈判。”
“看来喻总对我的行程了如指掌,”闻屿的手不安分地在她腰侧流连,指尖偶尔会擦过下腹纹身边缘的肌肤,引起她一阵细微的颤抖。
“彼此彼此,”喻言转过身,与他面对面。
晨光中,他深邃的眼眸里带着慵懒的笑意和未褪尽的情欲。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他锁骨下方那只幽蓝的蝴蝶上,新鲜的纹身让那片肌肤微微泛红,平添了几分野性的魅力。
她伸出手指,虚空地描摹着那蝴蝶的轮廓,不敢真正触碰。
“感觉怎么样?”
“像被你下了蛊,”闻屿抓住她的手指,放在唇边轻吻,眼神灼灼地盯着她,“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他牵引着她的手,依次点过自己胸口、下腹的纹身位置,最后停留在臀侧,“都在发烫,都在提醒我,这个女人对我做了什么。”他的语气半是控诉,半是无尽的享受。
这种对话太过亲昵,太过露骨。喻言感觉脸颊有些发热,她想要抽回手,却被他牢牢握住。
“别动,让我看看你。”闻屿的目光变得专注而深沉,他细细打量着她锁骨下的蓝蝶,她胸口那轮被新月怀抱的骄阳,目光里充满了艺术家审视自己杰作般的满意与占有欲。
他的视线如同实质,所过之处,那些纹身彷佛被再次点燃,灼热感更加鲜明。
喻言甚至能感觉到下腹那个十字架和臀上那个“屿”字,也在他的注视下微微搏动。
“我们……该起床了。”喻言有些招架不住他这样的目光,试图推开他起身。
闻屿却一个利落的翻身,将她重新压回身下。
他的重量让她沉入床垫,双腿被他强势地分开,他坚硬的下体隔着薄薄的睡裤布料,精准地抵住她腿心柔软的入口。
即使隔着衣物,她也能感受到那惊人的热度与尺寸。
“闻屿……不行……”喻言惊喘一声,双手抵住他的胸膛,“纹身……需要恢复……而且要迟到了……”她的抗议在感受到他胯下那物又膨胀了几分后,显得有些苍白无力。
闻屿低下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呼吸粗重。
“我知道,”他的声音充满了压抑的痛苦,“但它一靠近你,就忍不住想起昨天是怎么进到里面,是怎么被你绞紧的……”他暧昧地动了动腰,龟头的位置隔着布料摩擦过她敏感的核心。
“嗯……”喻言忍不住发出一声细碎的呻吟。
身体远比嘴巴诚实,新鲜纹身带来的微妙刺痛与他刻意挑逗引发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异刺激。
湿意不受控制地从体内涌出,迅速浸湿了薄薄的睡裤布料,甚至沾染到了他的睡裤上。
闻屿显然感受到了那份湿热,他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猛地低头攫取了她的唇。
这是一个充满欲望和占有欲的吻,粗暴而深入,彷佛要将她连同灵魂一起吞噬。
他的大手隔着湿透的布料,用力按揉着她腿心的敏感点,指尖偶尔刮过阴蒂,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快感。
喻言被他吻得头晕目眩,理智在迅速崩塌。她环住他的脖颈,热烈地回应,身体本能地向上迎合他的摩擦。
就在她以为他会不管不顾地扯掉彼此碍事的衣物、再次狠狠占有她时,闻屿却猛地停下了所有动作。
他将头深深埋在她的颈窝,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体紧绷得像一块石头。
“该死……”他低声咒骂了一句,声音因为极度的隐忍而沙哑不堪。
过了好几秒,他才抬起头,眼底是一片翻涌的、未被满足的欲望海啸。他撑起身体,离开了让她空虚难耐的源头,动作有些狼狈地冲向了浴室。
很快,浴室里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听起来是冷水。
喻言躺在床上,身体依旧火热空虚,腿心处一片泥泞。
她看着天花板,听着浴室里的水声,唇边却忍不住勾起一抹复杂的笑意。
这种极致的渴望与被迫的克制,因为身上这些新鲜的烙印,而变得格外深刻与磨人。
当闻屿围着浴巾、带着一身凉气从浴室出来时,喻言已经换好了职业套装——一件剪裁利落的白色丝质衬衫和一条高腰的黑色窄裙。
她正站在穿衣镜前,小心翼翼地整理着衣领,确保锁骨下方的蝴蝶纹身被恰到好处地遮挡,只若隐若现地露出一小部分翅膀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