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总这么敬业,周日晚上还在关心工作?计划书正在完善,明天准时送到你办公室。现在,我想谈的是私事。”
他的声音压低,带着蛊惑人心的磁性:“身体还酸吗?”
喻言的脸颊瞬间发烫,早晨那些羞耻而愉悦的记忆再次涌上心头。她几乎能想象出他此刻的表情,一定是嘴角微扬,眼神深邃而专注。
“还好。”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动摇。
“只是还好?”他似乎有些不满意,语气带着一丝戏谑的失望,“那我还需要更努力才行。”
“闻屿!”喻言忍不住低呼他的名字,带着一丝羞恼。
“我在。”他应得从容,接着语气稍稍正经了些,“晚上真的不能见面?”
“我说了,有约。”喻言坚持道,尽管那个与投资人的饭局其实可以推掉。
“那么,结束后呢?无论多晚。”他不依不饶。
喻言沉默了片刻。
理智告诉她应该拒绝,给彼此一些冷静的空间。
但身体里那股被他轻易唤醒的渴望,却在蠢蠢欲动。
他的声音,他话语里的暗示,都像是最有效的催情剂,点燃她体内潜伏的火种。
“……再看吧。”她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我会等。”闻屿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无论多晚。”
挂断电话,喻言将杯中剩余的威士忌一饮而尽。
灼热的液体从喉咙滑入食道,却无法压下体内那股莫名的空虚和焦躁。
她发现,在闻屿面前,她那套引以为傲的冷静和自制力,正在迅速土崩瓦解。
晚上的饭局,喻言有些心不在焉。
她与几位投资人谈笑风生,专业地分析市场趋势,讨论项目前景,但脑海中总是不经意地闪过闻屿的脸庞,他抚摸她身体时指尖的温度,他进入她时那种饱胀到极致的感觉。
饭局结束时,已是晚上十点多。婉拒了续摊的邀请,喻言独自坐上司机的车。夜晚的城市流光溢彩,车窗外的霓虹灯模糊成一片片色块。
手机安静地躺在她手里,没有新的来电或讯息。他说了会等,却没有再催促。这种沉默的等待,反而更像一种无声的压迫,牵引着她的思绪。
“回公寓吗,小姐?”司机问道。
喻言看着窗外,迟疑了几秒,一个地址几乎是脱口而出:“不,去这个地方。”
那是闻屿公寓的地址。她甚至没有刻意去记,却不知何时已深植于脑海。
当车子停在闻屿所在的那栋豪华公寓楼下时,喻言的心跳有些失序。
她让司机先离开,自己则站在夜风中,抬头望向那高耸入云的建筑顶层。
他的公寓就在那里。
她拿出手机,拨通了他的号码。
几乎是响了一声就被接起。
“结束了?”闻屿的声音传来,背景十分安静。
“嗯。”喻言应了一声,补充道,“我在楼下。”
电话那头有片刻的沉默,随即,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愉悦和紧绷响起:“等我,马上下来。”
没过多久,公寓大堂的玻璃门滑开,闻屿高大的身影出现在灯光下。
他穿着简单的黑色休闲裤和一件贴身的深灰色棉质T恤,勾勒出宽阔的肩膀和紧实的胸膛线条,像是匆忙间随手套上的。
头发微湿,似乎刚沐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