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我怎么样?”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许繁音真有点急眼了。
蓦然她反应过来,咯吱笑起来,“我说公子,骗人可不是你的风格。”
“白天我们可是一起气走了朱淮宁,为了友谊长存,你把钥匙给我吧。”
沈微并不为她发现而恼怒,他唇边也有轻浅笑意,仿佛只是在和她做游戏:“那里面有许小姐想要的?”
“嗯。”许繁音坚定点头。
他眼底浮现几缕失落,缓缓直起身子,盯着满室黯淡:“我可以把钥匙给许小姐,不过,需要以物易物。”
“换!”沈微的情绪都落在许繁音眼里,又一次坚定发言。
“公子想要什么?”
“我想要的,许小姐知道。”
男人居高临下望着她,指尖轻轻捻了捻她柔软的手,眼里的情欲毫不掩饰。许繁音就在他身前,一片墨色里,顺着长腿往上,层叠夏衫下那一处的变化尽落眼底。
她的脸瞬间红成了煮熟的虾子,连黑暗里也可见一二。
好个以物易物,沈微居然是这个意思。
许繁音当机立断摇头:“不行,我可以用别的换,而且公子说过的,你我雷池不越。”
“一切全为许小姐主动,如何算到我身上来。”沈微俯身从她手中抽走那匣子,“许小姐不愿,我也不会勉强,何况许小姐方才不是已将我浑身上下都过了一遍?”
“一样是为了寻你想要的东西,方才做得,现在便做不得吗?”
潜台词许繁音听的懂,都是她勾的。
而且什么叫浑身上下都过了一遍?有的地方她没摸好吧。
公子公子,工资工资。
许繁音咬咬牙:“我做!”
说罢,她闭了闭眼,扶着他的膝盖,手一点点向前伸去……
书房里很快弥漫起伏的呼吸声。
经久不息。
-
后半夜,书房亮起烛火,屋檐下雨珠滴滴答答。
许繁音撑着发酸的腕子洗手,掌心红得厉害,火烫火烫的,泡了半天冷水也不见舒缓,一低头见胸口衣服也沾了不少,散着一股子腥气味道,她干脆将外衣脱去。
沈微适时为她披上自己的外衫,他眉眼清爽,哪里还有几个时辰前伤痛缠身的样子,又递过来药膏:“清凉散热的,涂了会好受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