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隐忍,论谋略,你胜过其他三位皇子。”掀起眼帘看向安王,她问,“你可知…你败在何处?”
安王凝视不语,自己谋划多年,却屡屡栽在凤之白的手上。
所有人好奇的目光聚在凤之白身上,尤其是皇帝,凤之白有句话说的没错,论心智安王在皇子中无人能及。
虽然皇权争斗历朝历代从不间断,可他却将魔爪伸向了百姓。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去年徐州之事若不是凤之白初生牛犊不怕虎的那股狠劲儿,徐州肯定已爆发内乱。
而昨夜,安王居然对他这个一国之君下了射杀令!
仅存的父子之情,在昨夜已荡然无存!
凤之白见安王疑惑的神情,对他勾唇一笑,那笑对安王而言极为讽刺,只听她说,“你败在盲目自信,败在自以为是!”
“更败在…不该主动招惹本座!”
闻言,安王在脑海中过了一遍与凤之白的每次交锋,是何时让他起了疑心?
是去护国寺之前?
“说了这么多,也不过是废话!”安王神色不屑。
“呵!”凤之白摇头,“本座说了安王殿下败在盲目自信,怎得就把本座的话当耳旁风呢?”
“安王殿下以为没有人证,便可有恃无恐?”
安王微微凝眉,难道有漏网之鱼?
杨帆走到凤之白身边,“哎哟,凤司座你就别卖关子了!”
徐坤也附和,“凤司座您也别藏着了,您也知道皇上受了伤,不能耽搁太久。”
他们这般的态度,让安王隐隐不安,他知凤之白老谋深算,但还没想到到底哪个环节出了差错。
凤之白对安王扬眉,随即负手而立,“时辰不早了,那本座便不卖关子了,出来吧。”
在众人的疑惑中,苏瑜扯下面具向前几步朝皇帝单膝跪下,“御廷卫苏瑜,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苏瑜!”安王惊愕的怒吼,“你怎么敢???”
苏瑜:“启禀皇上,当初御廷司调查千音阁无果,司座便安排了一出戏,让卑职深入虎穴,好在卑职不辱使命,完成了任务!”
戴忠震惊得说不出话,因为苏瑜的事他一直耿耿于怀,结果这小子是去当了细作?脚步不禁走过去,停在苏瑜身侧,眼睛看看凤之白,又看看苏瑜,又看看安王。
他脑子好乱啊,怎么回事?
只见苏瑜从怀中掏出一份绢帛,“绢帛上记录了安王党羽的名单,禁军出现叛党也是安王下毒威逼利诱所致,姜国公的死也是安王的手笔,六公主的事属实,就连齐王也遭了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