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拥着她,抬手拍着她的后背,“别担心,太子会没事的。”
皇后吸了下鼻子,松开手退后了一步,“请皇上恕罪,臣妾听闻太子受重伤,心里真的怕了。臣妾告退。”
话落,强弯着嘴角,行礼离开了。
皇后走了不过片刻,杨帆去了御书房。
下午时分,太子终于醒了,认定昨夜行刺是安王的手笔。
一连几日,朝堂全是参奏安王一派的。
太子与安王最近闹的欢,凤之白乐得清闲,可杨帆心里就苦兮兮了,安王咬着非要大理寺缉拿刺客,他去哪里拿?
今夜凤之白终于回凤府,原本她不想回的,听风说袁夏下午让人递消息说有要事求见。
书房,凤之白落座先喝了一口茶,“他又怎么了?”
袁夏咽下了口水,硬着头皮说,“主子,不是六安有事,是薛姑娘有事。”
六安喜当爹?
“想赖账不还本座银子?”凤之白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总不能因为六安睡了她,就想把账给抵了吧?薛荣荣可是还欠整整十万银子呢。
找个天下第一的花魁,估计都没这么贵!
袁夏摇头:“是薛姑娘有喜了。三日前属下带薛姑娘去了百草堂,温大夫亲自把的脉,月份浅。”
书房静默了一瞬,凤之白敛眸,“又不是本座的种,找本座做什么?”
她可是清楚的记得以前二缺天天嚷着讨婆娘,现在把人家姑娘睡了不想认账?
无耻之徒!
听风、观雨惊得瞪大双眼,六安喜当爹了?
听风揶揄,“看不出来啊,六安这么行?!”
算算时间好像也差不多有一个多月了。
袁夏:“六安以前以为主子对薛姑娘有意思,薛姑娘想了三日决定留下这孩子,薛姑娘还说此事不用六安负责,她不准备嫁人了。”
“他傻了吗?”观雨冷不丁问一句。
听风也觉得六安是真傻,薛姑娘都有身孕了,赶紧把人娶了呀。
凤之白嘴唇动了动,这人是不是真的没救了?送上床的女人都留不住,恨铁不成钢,当初就该把他送去护国寺当和尚!
“行了,本座知晓了。”
袁夏刚走,听风窜到凤之白的桌案前,“主子,这事儿要再传出去,那些人又得看主子笑话了。”
观雨深以为然。
凤之白双手放在桌案,右手指敲打着桌案,须臾写了封密信交给观雨,“派人送去护国寺。”
“是。”观雨领命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