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之白负手,眸光盯着许大人,“当初为了尽快将李大超等人缉拿正法,本座确实去青楼借花魁素年引出李大超之子李楚升。
此事本座从徐州回来早已禀明皇上,许大人为何多此一问?”
许大人:“听闻凤司座初到京都买了宅院后便没了银子,何来的银子去青楼找花魁?”
“徐公公没告知许大人吗?”凤之白把问题直接抛给了徐坤。
众人拧眉不明白凤之白的意思,倒是把目光看向徐坤。
徐坤小心翼翼瞧了一眼皇帝,好像没怒,清了下嗓子,“诸位大人有所不知,凤司座当初去徐州时,皇上命咱家在内务府支了五百两银子!”
“”众人沉默,他们听到了什么?
许大人也不纠结,转过身与凤之白对视,“就算如此,那凤司座为何对欺凌素年主仆?”
“呵。”凤之白轻笑一声。
孤月抬手行礼,“回皇上,在李大超处斩后,徐州官员为了威逼利诱司座,苟建便买通心悦楼的老鸨蒙骗素年给司座下毒。”
“司座乃朝廷命官他们下毒乃大罪,司座念素年并不知情,并未将其收进大牢,罚了点银子作为处罚,而这银子悉数充在徐州的账目上。这笔账皇上可派人去徐州查询。”
至于下的什么毒,孤月没说,反正对是下毒就对了。
吴江行礼,“启禀皇上,此事不仅属下可以作证,戴统领也可作证!当时苟大人是教唆老鸨给司座下毒!”
安王垂着的眸子闪过一丝异色,此刻有种不好的感觉。
许大人紧盯着素年,这民妇居然还有隐瞒?“素年,可有话说?”
旧事重提,尽管素年做了心里准备,此刻身处金銮殿还是紧张又害怕,“回,回大人,当时民妇被心悦楼妈妈哄骗,不知酒里有毒”
顿了下,转身向凤之白磕头,“多谢凤大人明察秋毫,凤大人宅心仁厚才让民妇脱离青楼。”
“王素年,你为何欺瞒本官?你不是声称凤司座将你们主仆扔进池塘吗?”
素年诚惶诚恐地回话,“回大人,凤大人发现酒里有毒,以为毒是民妇下的,便把民妇扔进池塘了…”
扔进池塘是真的,可素年当时没说中毒一事。
皇帝眉头动了下,徐州如今算是皇上不想碰的禁忌,牵扯了太多,那时候他们就对凤之白下毒手,徐州的官员除了担心贪墨之事,更加担心女子失踪吧?
杨帆睨了着许大人,“许大人,下次参人的时候,调查清楚再开口,免得让人笑话!”
“就是。”不知谁附和了一句。
不等许大人开口,杨帆直接点名吉化,“吉化,你来说说凤司座如何伤的你?”
吉化保持着磕头的姿势,“回大人,徐州有汐月的细作冒充狼军暗杀徐州的官员,然后嫁祸给黑山寨的百姓,寨子里的百姓都是老弱妇孺,根本不是什么山匪。
可当时的苟大人根本不分青红皂白对我们寨子的百姓大开杀戒,幸亏凤大人早有安排。”
“凤大人是射杀细作误伤的草民!”
大臣瞬间哗然,汐月居然冒充狼军暗杀轩辕的官员?
安王拧紧眉头,徐徐侧身看向凤之白,凤之白状似无意碰上安王的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