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德才见凤之白不表态,心里急得不行又不敢催促,顾自倒酒饮了一杯,今日已向王爷传信,就算在最快的时间收到消息,但王爷身负皇命不可能中途折返。
希望自己的猜测是错的,否则王爷该多寒心?!
凤之白终于开口,“齐王是经商好手,皇上正盼着齐王此次能为轩辕谋些营生。”
魏德才眨了眨眼,果然不是皇上的意思,当即避重就轻的问,“那咱们该怎么办?”
凤之白故皱眉头,“放出声去就说有人趁齐王禁足各地商铺遭遇毒手,最好是想法子把商铺及产业低价转出去。”
“低价转出去?”魏德才惊愕,“那是王爷辛苦打拼出来的。”
凤之白睨着他,“说这话的时候好好想想,到底是不是他打拼出来的?”
魏德才哑然。
“本座能查到,别人自然也能查到。”凤之白站起身,“此事关系重大还是问问你家王爷的意思。”
快走到门口凤之白停足,转身看向魏德才,“本座多说一句,如今朝堂局势暗潮汹涌,是明哲保身还是鸡飞蛋打,你们自行斟酌!”
“哦,对了,若是转卖出去了,记得给本座分红!”
言罢,打开房门离开。
魏德才愣在那里,皇权争斗当真就不能有人幸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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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之白回凤府的路上,听风选的近道马车路过叹花楼时,凤之白从窗帘见到戴忠又进了叹花楼。
“戴忠近日怎么回事?”
观雨掀开帘子钻进去,“回主子,戴忠他老娘逼他成亲,现在一有空就宿醉叹花楼。”
凤之白摇头,这么久了戴忠还没搞定戴夫人?“逼他娶谁?”
“张府家的嫡女,算是戴夫人的远房亲戚,不过张家来京都多年了,也是经商的。”
观雨说完又想起来,“对了,张家老爷以前与薛洪涛经常打交道。”
凤之白点头没说什么,观雨见主子没吩咐便退出去。
翌日,天明。
戴夫人刚起床还没洗漱呢,管家匆匆来到院子,“启禀夫人,出大事儿了,张府来人了。”
戴夫人暗道不好,莫不是听到传言说忠儿浪荡夜宿青楼了?简单收拾好,便赶完花厅。
走到前院见院中摆着不少箱子,上面还系着红绸,走近一看这不是那日她命人送去张府的聘礼吗?
“戴夫人,我家姑娘多谢夫人抬爱!”张府管家行礼,“世子心有所属,若是强行成婚必成怨偶,张府愿解除婚约!”
戴夫人震惊,“开什么玩笑话?戴府的请帖已经发出去了。”
“戴夫人可对外宣称是戴府解除婚约,而且张府今日将举家离开京都,请戴夫人见谅!”管家抬手指了下院中摆放的聘礼,“这些是戴府当初下的聘礼,在原有的基础上,张府做了一定的补偿。”
“这是世子的庚帖,还是戴夫人退回我家姑娘的庚帖!”管家再次行礼。
戴文山闻讯赶来看到这幅场景,“丁管家,张府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