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
齐王冷哼一声站起来,一脚把娇滴滴的美人踹开,“本王不曾作奸犯科,逃什么逃!?”
刚说完,凤之白跨步进殿,“齐王好兴致!”
凤之白进殿,身后跟着听风观雨,御廷卫守在外面。
齐王微愣也听出来凤之白的语气不对,转眼看了殿内下人,清了下嗓子,“你们出去,本王与凤司座有事相谈。”
殿内的其他人无声行礼退出。
魏德才闻讯赶来,见人都被赶出来了,则不敢贸然过去,只能在不远处远远观望。
凤之白半眉微挑,哟,长记性了?举步向前,“本座来传皇上口谕。”
齐王心里咯噔一下,“我说凤阎王你别这么正经,本王瞧着心里发憷!”
“嘿嘿来来,坐坐!”齐王绕过几案走向凤之白,贱兮兮的拉着凤之白的胳膊走到一旁的座位,用袖子擦了擦凳子,将凤之白摁来坐下,“呵呵,有事坐下说。”
听风的脸颊动了动,齐王怎得好似变了一个人?
齐王见凤之白坐下心中没那么慌了,又殷勤地斟酒,“来来,今年刚酿的葡萄美酒。”把酒壶放下,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怕了?”凤之白问。
“怕呀--”齐王端着酒杯又放下,“不会又是因为猫的事吧?”
“本王那日在御书房被父皇罚跪了半日,现在膝盖上的淤青还未散尽呢。”肥大的手掌在膝盖上摩挲了几下。
凤之白端起杯盏嗅嗅了杯中的酒,又将杯盏放下,“是你自己着了别人的道,怨不得旁人!可源头在你这里,皇上必须给皇贵妃一个交代,不论此事你是不是有意为之,这个罚得落到你头上。”
“哎哟,本王真是命苦啊!!”齐王真心觉得自己冤枉,“父皇打算如何?”
“禁足半年!”凤之白说。
“半年?”齐王愣怔,须臾脸上愁容骤然散去,心情也好似雨过天晴,“禁足啊?行行!禁足半年就禁足半年!”
“吓死本王了,本王还以为有皮肉之苦呢!”
凤之白似笑非笑,抬指示意听风观雨出去,二人颔首离去。
齐王见此面上笑容定住,还有事啊这是??
听风观雨出去后将殿门关上守在门口。
片刻,殿内传出齐王的惊呼声,“为何是本王???”
魏德才在远处侧耳聆听,未再听见任何声音,只见殿门打开。
凤之白走出殿,“传皇上口谕:皇贵妃小产之事与齐王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即日起禁足半年,禁足期间任何人不得到齐王府探视!”
言罢,带着御廷卫离开齐王府。
魏德才躲在暗处,等御廷司的人走远了,疾步匆匆进殿,“王爷,这,此事怎会牵涉到王爷身上?”
齐王耷拉的脑袋,有气无力的瞥他一眼,“没听说柿子要捏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