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侍女停足不敢向前,她明白的,姑娘想自己一个待着!
上天太不公平了,姑娘这么好的人,居然被平时看着憨厚的太子污了名声?
李夫人眼眸又是一红。
李茹嫣褪掉衣衫泡进浴桶,不停的搓洗脖颈、脸颊、还是双唇,她觉得自己的好脏,不停地浇水洗,不停地使劲搓
脸颊上的不知水珠还是她的眼泪,看着手臂上的守宫砂,好刺眼,好讽刺!
守宫砂还在有什么用呢?
想必京都城都知晓她是个不洁之人了
李茹嫣离开京都
在夜幕降临之际,一辆马车从丞相府的后院离开。
颜明月特意亲自去凤府递了一张请帖,没成想凤之白又没回凤府,留下帖子便回驿馆,并未去御廷司寻人。
有些事,急不得。
戴忠这两日一直在禁军营值守,得知李茹嫣出了事心急如焚,到了换班的日子换下甲胄疾步离开大营。
在丞相府后门踌躇良久,最后忍住没有翻墙进去,转身之际离开发现异样,那人从暗中出来,“戴统领莫要误会。”
戴忠眸光骤冷,差点就被人逮个正着,压低嗓音质问,“你是何人?为何跟踪本统领?”
那人没带武器,慢步向前走了两步,“戴统领,叹花楼的东家让小人给您带个口信儿。”
叹花楼?
凤阎王知晓自己会来此处?!
戴忠放下警惕,“告诉你们东家,本统领要见他!”
“今夜!”话落,转身离去。
那人望着戴忠的背影,不轻不重地开口,“城西船舫。”言罢,转身往相反的方向离去。
戴忠脚步微微一滞,走出巷口直接去前往城西。
船舫。
戴忠在雅间里喝着闷酒等凤之白,心底的愤怒如连绵不断得火浪翻滚不停,一波又一波的吞噬着理智。
想到那个憨厚的太子,居然见色起意将她的名声置于何地?
憨厚?!
都是骗人的鬼话!
杯盏一杯接一杯,酒壶里的酒不经意间饮完,提着酒壶只零星滴出几滴,猝然把酒壶随手一扔,‘啪’一声酒碎片四溅。
走廊的几名护卫屹立不动仿佛没听见。
凤之白带着孤月、听风、观雨三人姗姗来迟,上船后船舫开始向湖中划动。
屋内,戴忠听见脚步声起身向门口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