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拿起桌上的酒壶给自己斟酒,“老七,你别整这文绉绉的,你五哥我不爱这套。你们几个啊,整天算计来算计去,我瞧着都累,还是银子简单,实打实的。”
七皇子眨了下眼,也给自己倒了一杯暖茶,“五哥此话差异,不是‘你们’,是他们。七弟我只想安度余生,每日弹弹琴,作作画,品品茶,足矣。”
说完,端起茶杯浅饮了几口将杯子放下。
齐王一听,随即一笑,“哈哈,对嘛,来世间一遭,就得好好享受才不枉此生。”
说完二人隔空举杯,同饮。
齐王将杯子放下,“不过,我想着那笔银子还是心疼啊。”
七皇子忍不住笑了。
“欸,老七你这是幸灾乐祸啊!”
……
今日温旭去了煜王府施完针,才前往那院子给刘雨把脉。
多日的休养,加上温旭精湛的医术,刘雨身上的伤势已经好多了。
只是还在昏迷状态。
温旭把完脉,又给她换上药。
虽说男女有别,可温旭秉承医者父母心,并未有半分的不敬之心。
只是药上到一半的时候,不经意间发现原本昏迷的女子此时面红耳燥,想来是醒了。
既然她没有睁眼,温旭也故作不知。
一切完毕,温旭收拾好药箱提在手上,站起身向门口走了几步后,停下脚步,“你伤势重,身子虚弱,记得按时喝药进食。”
说完,打开门跨出门槛后,又将门带上,准备回百草堂。
确定人走了,刘雨才慢慢地睁开了双眼,脑海里出现的画面,全是煜王对自己的拳脚相加。
还有凶残的鞭打,耳边也响起煜王那些不堪的言语。
眼泪不知何时无声地滑落。
她不明白这一切是为什么?自己一城之主的女儿,凭什么要这样对她?
凭什么煜王要幽静自己?
刘雨不知,正因为她爹是城主,才一直没把她给吃了,如今刘程如不听话了,煜王才动了心思。
屋里就刘雨一个人,不知哭了多久,刘雨将脸上的眼泪擦掉,恍然间看见自己手背上那丑陋的鞭伤。
她身上的伤是他上的药,那岂不是被刚才那人全看了去?
刘雨失神了
呵呵,也罢,总比被那畜牲强了好。
至少这人是在给自己疗伤,这一想刘雨才坐起身来,伸手将床头凳子上的药端到跟前,一饮而尽,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这药其实很苦的,可比起自己这两年经历的苦楚与绝望,这点苦又算得了什么?
她要把伤养好,她要离开这里,若是有机会她一定要报仇!
翌日,巳时刚到。
乐湛带着两名宫女就到了煜王府门口。
煜王早上得了消息说那贱女人醒了,在书房正想着何时去找那女人泄恨,还没出书房就听管家来报说乐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