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青青,你看本公子像开玩笑的样子吗?因为佟公子的事,本公子已经被院长停学了。”
“什么?这”薛青青嘴张了张,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可是瞧兄长那冷漠的眼神,她才确信不是玩笑,连忙出声解释,
“兄长,青青真没做什么,就是上次兄长回府吩咐青青办的事,那日佟公子相邀,青青便把她带去了。”
“然后呢?”薛长义问。
于是薛荣荣将那日的事逐一道出,当然顺便在薛荣荣身上又添油加醋的挤兑了一番。
薛长义听完,怒气横生,一拳砸在桌案上,“好个薛荣荣,薛府这些年真是养了一头白眼狼。”
“刚才你们在说什么?”
薛青青攥紧手里的帕子,不敢看薛长义。
“说!”
被薛长义这么一吼,薛青青有些胆怯,“青青见她坏了兄长的好事,所以…”
“所以什么?”
“所以找了人想教训她一下。”薛青青不敢说实话,便撒了谎。
她知道自己的兄长想利用薛荣荣讨好其他纨绔子弟。
其实这事,薛青青是不愿意的,那些人纵然是纨绔子弟,但那荣贱人也不配!
薛长义半信半疑,“就这样?”
“兄长,青青没骗你。”薛青青点头,
薛长义冷着脸,看着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兄长教训的是。”
薛青青垂下眸子,不敢看自己的兄长,
突然她想起什么,又抬起眼帘,“兄长,那书院那边…?”
其实她想问的是佟公子到底如何了,不过看样子她兄长也不知晓。
薛长义沉默片刻,沉声,“还能如何?唯有等佟公子出来再议。”
“哦。”
薛长义憋着一肚子的火,但是为了保持他谦谦君子的形象,生生把怒火压在心里,对薛青青,挥了挥手。
薛青青会意,转身离开了。
至于薛荣荣,今日被薛长义下了命,不准给晚膳吃,而薛荣荣早已料到,等夜深人静的拿出藏好的干粮充饥。
……
临近夜里,煜王还是去佟府。
煜王与佟景恒一起用过晚膳后,二人在书房谈论了许久,最后佟景恒才提了自己儿子的事,于是二人将那日早朝发生的事理了一遍。
佟景恒这才反应过来,这该死的凤之白,居然这么小气,就因为他没立字据,就把他儿子一直关在大理寺。
此时煜王也觉得凤之白真的有点小鸡肚肠了,这三千两即便没有字据,也无人敢说他贪墨。
而此时窝在美人榻上的凤之白正在看六安那二缺写来的信,突然连打了几个喷嚏,她戳戳了鼻子,吸了一下。
孤月以为主子着凉了,想了想还是开口说道,“主子,要不要让温大夫来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