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少卿对上午的事有些好奇,便调侃道,“你们把张侍郎怎么啦?整得同杀猪一般,叫得那么惨。”
结果凤之白只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便与他擦肩而过,继续往前走。
杨少卿有些疑惑,这不是去档案楼的路吗?“我说凤少卿你去档案楼作甚?”
凤之白淡漠开口,“杨少卿觉得去那能做什么?”
而杨少卿却大声道,“没户部的档案。”那神情像怕凤之白听不见似的。
凤之白停下脚步,淡然地转过身,眼神有些冷漠地看向杨少卿,“你在教本少卿办案?”
杨少卿噎住,脸颊跳了一下,这人的嘴真不可爱,自己好心提醒他,省的白浪费了时间而已,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
“得得得,去去去。”
凤之白转身走了,然而还没走两步,“明日真的不喝两杯吗?”杨帆的声音又响起。
杨少卿看着凤之白的背影越走越远,以为凤之白不会回他话了便转身走。
不曾想凤之白回了一句,“自然是可以,若杨少卿承认自己是贱人,本少卿明日就赴约。”
杨少卿闻言,脚步顿了下,“那改日,那改日。”
凤之白越是这样说,杨少卿就越是好奇凤之白到底约了谁。
到了档案楼门口,凤之白向守卫出示了腰牌,守卫见过腰牌,“大人想找什么卷宗,小人可以帮您。”
凤之白淡淡开口,“这里可不能离人。”
守卫想也是,“大人,请。”
凤之白进了档案楼,为了不起疑,先楼上楼下看似随意翻看了几个卷宗,才轻车熟路地直接往地下的楼层走。
她要查的事,应该就在地下的卷宗里面。
凤之白楼梯走到一半,就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了。
凤之白摸出火折子,吹了两口,借着微弱的火光,走下楼梯后,走过去将油灯点燃。
地下室早已堆积如山,这些卷宗皆是轩辕建国以来的重案、要案的卷宗。
今日是临时起意来的,可凤之白在地下室,翻了半天也没翻到自己想找的卷宗。
难道不在这?
杨帆以为她要查户部的事,实则不然。
她到档案楼查的可不是户部的事,是想查一些陈年旧事。
凤之白脑子里响起那徐阉货当时说的话,还有得搞明白卫老头让她查那事的目的。
她想弄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同时真心觉得前世她真的是太莽撞了,否则也不会英年早逝。
她又不能在这待太长时间,今日只好作罢,随即熄了油灯,离开地下室。
出去之前,去拿了一本卷宗在手上,才出了档案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