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想拖累你。”牛妈妈无奈叹息。
素年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别整日胡思乱想,大夫不是说了,虽不能恢复如初,但是还是可以恢复几成的。”
“好了,你快休息,我先回屋子了,晚些时候再来瞧你。”话落,起身就离开了。
牛妈妈只好阖眼休息。
京都
一辆马车停在煜王府,齐王从马车里下来,气呼呼的走进去找他的‘好’皇兄。
煜王最近的日子很不好过,从徐州传来的消息,不仅让他焦头烂额,更让他提心吊胆,被父皇骂的是狗血淋头,差点封号都被剥了。
那凤之白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这是明摆着要跟自己作对了。
本来煜王在书房与自己的幕僚商议对策,结果听下人通报,说齐王闯进来了,心里顿起怒火,还没来得及开口大骂,齐王的声音就传进来了。
“皇兄,你打算躲到什么时候?”先闻其声后见其人,齐王不客气的闯进了书房,看了一眼其他人,冷声道,“出去,本王与皇兄有要事相商。”
煜王沉着脸,挥退了其他人,“如此莽撞,成何体统?”
“呵,皇兄都这个节骨眼上还叫什么成何体统?”齐王也不客气,心里本就一肚子的火,
“这几个字在本王心里可不值几个银子!皇兄,因为你的人本王在徐州损失了将近十万两银子,这事皇兄不打算给本王一个说法吗?”
煜王冷脸站起来,沉声,“齐王,你别忘了,齐宝楼可不是你一个人的!再者让你损失银子的,可不是本王!”
又咬牙切齿道,“是那该死的凤!之!白!”
不能抢本王的银子
“那也是你的人管不住那第三条腿!”
齐王袖子一甩,圆润的脸上怒气横生,板着脸走到临窗的椅子坐下,心里别提有多恼火,
“天下女子何其多,非得与那凤之白争个花魁,一个青楼女支女而已,搭上了自己的贱命不说,还让本王损失了足足十万两银子。”
“少睡一个女人会死吗?”
“哼!”
前些日子齐宝楼人,从徐州传来信,他才得知自己的齐宝楼被人抢了差不多十万两,事情始末却是那李楚升同那凤之白抢一名女子,还是一个青楼的女子。
想到此,瞥了一眼自己的这个三皇兄。
果然,什么样的主子,就养什么样的狗,主子爱乱睡女人,下面的人也一个德行。
也不怕哪天把自己给睡死。
听说那李楚升是被阉之后,让人活活打死的,恨不得让人把李楚升刨出来,再阉一次。
哼,再一阉一次都不解他心头之恨!
十万两啊!那可是十万两啊!
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那管事的也是个蠢货,不知道把银子先放钱庄,幸好他死了,不然一定亲自送他上路。
煜王最近在朝堂举步维艰,御史台那几个老不死的一直咬着自己不放,父皇也让他坐冷板凳,连带母妃也受了牵连。
本来就一肚子的火,结果老五这个死胖子今天还敢给他甩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