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之白哼了一声,又问彭老将军,“带了多少人?”
彭老将军:“三千。”
凤之白脸色一冷,怎么跟狗皇帝一样抠?“就不能多带点人来?”
“你给老子军饷吗?”彭老将军翻了个白眼,这一趟能不能捞到功还不一定呢。
凤之白白了一眼,又不是老子的兵,老子为什么要给你军饷,“你自己分配。”
彭老将军当仁不让,“此事怕是有人挑唆,东佃去一千,其余跟你回徐州。”
不用说都知道肯定是有人挑唆。
凤之白沉默没有表态,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他们找到李大超在东佃藏粮的地方,这事极为隐匿,怎么会突然走漏风声,苟建刚死就有人闹事。
是巧合?还是苟建的手笔?或者另有其人?
突然想到什么,“哼”了一声。
看向彭老将军,“两千赤羽军马上去东佃,赤羽关急行军到徐州要多久?”
彭老将军沉眉估算,“三天三夜。”
“凤大人,不就几个闹事的吗?不会还要老子派兵吧?”彭老将军调侃,这小子又在盘算什么?
看着不为所动的彭燕,凤之白抿唇,果然,不是自己的人,不好使唤,沉声,“你们觉得本官为何要直接诛李家九族?”
“恶贯满盈的人不杀留着作甚?”余亮接话。
凤之白哂笑,将目光看向刘乌龟,“刘城主不如你来说?”
刘程如唯唯诺诺,“豢养私兵。”
夜王端茶盏的手一顿,装作无事继续品茶,没想到李大超居然如此胆大妄为,难怪皇兄派禁军来徐州。
心里还有其他想法,埋藏于心,同时也庆幸昨日跟这凤妖孽做了笔交易。
而彭老将军则闻声色变,这是多敏感的字眼。
凤之白将老狐狸的神色看在眼里,淡漠道,“两位应该比我清楚,皇上的忌讳是什么。戴忠带着禁军去剿杀,三千私|兵没留一个活口,可谓是赶尽杀绝!”
“就算本官不先斩后奏,李家九族也难逃此劫。甚至死的人会更多。”
凤之白说了这么多,彭老将军立马反应过来,却被夜王抢先开口,“东佃是李大超的粮仓。”
凤之白淡淡点头,“此事甚为隐匿,知晓的人不多。”
忍不住感慨一句,“看来是有人不想本官回京都啊。”
真是好手笔。
又看向彭老狐狸,“你是老的走不动路了还是屁股钉在椅子上?还不去派兵?”
“你当赤羽军是老子的啊?无战事带三千赤羽军出营已经是本将军的极限了。”彭老将军面色不悦。
你以为想派就派,老子虽然想回京都,但老子更想活,否则怎么跑到鸟不拉屎的地方,一待就是十八年?
“事急从权。”夜王突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