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王的脸色冷的冒寒气,这人的嘴真是得理不饶人。
不过,凤之白确实说对了一点,若不是余亮擅自放人,许多事都不会发生,等回了漠边再收拾他。
刚才的事,夜王在考虑凤之白之前说的话,回头让他们也练练脑子?
全然不知祸从口出!
看着夜王吃瘪,彭老将军又暗戳戳地给凤之白比了一个大拇指,怼得漂亮,拿起筷子把刚才碗里的肉,夹起来扔进嘴里。
刘程如释重负,不愧是凤阎王,干咳两声打破沉默,“夜王、凤大人、几位将军辛苦了,这桌菜,是本城主特意感谢诸位准备的,是本城主考虑不周。”
“呵呵,菜已经上桌了,不吃也浪费了,请吧!”
彭老将军才不客气,“王爷,请。”
说完继续开吃,只是没有刚才那么随意,酒就没喝了。
凤之白也没管对面的人什么脸色,爱吃不吃,拿起筷子夹菜,吃饭,酒就没喝了,没兴致了。
待吃饱后,直径离开了宴厅。
刘程如一直陪到最后,等夜王等人吃好后,赶紧安排住处,待一切安顿好,回来房间才长吐了一口浊气。
真是心累啊。
草民愿效全马之劳
翌日一早,凤之白是最后一个到宴厅的,踏进宴厅第一眼就看见余亮,平静的把目光移开,找了个空位坐下就开吃。
一桌子人,只有咀嚼声和调羹声。
凤之白吃好,刚起身,下人来报说林子健求见,已经在花厅候着了,于是便直接去了花厅。
宴厅的人也跟着去了。
凤之白走在长廊,便看见花厅里站着两个人。
当林子健踏入这熟悉又陌生的郡守府时,心里涌出太多的苦涩,短短几年,早已物是人非。
曾经的一切都已不复存在,父亲郁郁而终,兄长也…
刘伯本来走在林子健身后,看他情绪有些低落,快走了几步,走到其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无声安慰。
林子健回以淡笑,并没出声。
二人继续跟着前面引路人的步伐,其实这郡守府,林子健闭着眼都能走,心里万般苦涩,叹息一声,往事不堪回首,不提也罢。
凤之白进了花厅,从左边绕过二人,直接坐在正厅的左边的座椅上,六安孤月站在身侧。
随后进来的夜王坐在了右边的座椅。
林子健刘伯恭敬齐声,“草民见过夜王,见过几位大人。”
彭老将军眼珠子转了一圈,这小子真是不怕人参他一本,居然敢与王爷平坐,左右看了看,自己却坐在了凤之白的下首。
刘程如则坐在了彭老将军的下首。
余亮、钱四郎则坐在夜王那边,两人觉得凤之白太把自己当回事了,简直不分尊卑,居然敢与王爷平起平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