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建怎么死,她不关心,只要他死了就行了,反正银子已经捞到手,已经没有留着的必要了。
“凤大人,这苟大人已经死了,那他…”刘程如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打断了。
“哈哈哈。来的早不如来的巧啊!”彭老将军扯着大嗓门儿,进了宴厅,一屁股坐在凤之白下首。
“你倒是挺不客气!”凤之白瞥了一眼。
“有酒有肉,老子客气作甚?”彭老将军不客气伸手拿过酒壶给自己满了一杯,豪爽的一饮而尽,
“哈哈哈!好酒!”
刘程如打量着对面的人,这是将军才能穿的盔甲,“不知这位将军该如何称呼?”
“喔,你就是那个刘城主?”彭老将军放下酒杯,看着他。
“正是在下。”
“居然没死?”彭老将军打量了几眼,瞥了一眼凤之白,又给自己斟酒,“听说有人来给你吊唁?”
刘程如又是一僵,有些尴尬。
简直祸从口出
看着胡吃海喝的彭燕,凤之白微皱,“怎么,彭将军要送吊唁礼吗?”
彭老将军往嘴里塞了一大块肥肉,边嚼边说,“这不还没死嘛。”
“你很想他死?”凤之白哂笑,自饮了一杯。
刘程如身心都有一种透心凉的感觉,这么多人盼着他死吗?
话又说回来,本城主还没死呢,正与你们二人同桌,您二人这样真的好吗?
刘程如暗骂了苟建八百次,不免好奇彭老将军怎会出现在这?忍不住出声问,“不知彭将军怎会在此?”
“刘城主,你那些个守城军,也实在太孬了,简直是一群酒囊饭袋。居然被几只蹦跶的小虾米搞得能死伤一大半。”
彭老将军没回答,反而不客气的数落起刘程如来。
“将军教训的是,是本城主失职。”这些人确实都是酒囊饭袋。
不提这些人还好,一想起那些人,刘程如就一肚子的火,这些个饭桶都是以前李老狗的人,这次还跟苟建勾结,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自己,简直是可恶!
虽死伤一大半,可他却觉得死的好,怎么不全部死了?全部死了的话,趁机可以大换血。
可惜了。
凤之白平静地听着,突然一阵脚步声响起,三人闻声望去。
凤之白皱眉,这夜狗王怎得也来了?
刘程如也疑惑地看着从门外走进来的三人,他们又是什么人?
为首的男子,给他一种压迫感,相貌不俗,不过比起凤阎王还是有些逊色的。
“哈哈哈,夜王的千里马果然名不虚传!”彭老将军放下筷子,笑起来。
刘程如一听‘夜王’二字,立马起身,躬身,“徐州城城主刘程如见过王爷。”
夜王淡淡嗯了一声,看着凤之白摆着一张臭脸,眉梢挑了一下,走过去坐在凤之白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