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得飞鸽传书问一下皇上,这漠边的兵马何时成了夜王的了。”
“你休得污蔑王爷!”余亮怒喝道,恨不得走过去甩他一嘴巴子。
凤之白冷笑,“污蔑?”
“呵呵,那你到说说本官污蔑了什么?无诏离营不是事实”
夜王:“”
余亮:“”
这个坎是过不去了,这人一直咬着不放。
“再说本官大牢里关着的可是朝廷钦犯,可不是什么狼军的人。”凤之白翘着二郎腿,靠坐在椅子上,与轩辕北冥对视。
闻言轩辕北冥皱眉,眼神深不可测,“凤大人,你最好有真凭实据,否则本王绝不善罢甘休!”
“小白脸,你说什么?什么朝廷钦犯?”余亮没想到这凤之白还污蔑上瘾了,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凤之白站起身,从怀里拿出金牌,冷道,“夜王手下的人真是好能耐,本官是皇上亲封的钦差,本官所行之处,如皇上亲临,可这人一而再再而三对本官出言不逊,看来狼军的将士对皇上很是不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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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凤之白拿出金牌的那一刻,身上散发的冷峻摄人的气势,所有人都被震慑到,让人不自觉的心悸。
那冷若寒霜的声音犹然在耳,更让人不由地足下生寒。
特别是余亮,暗暗心慌,他怎么会有御赐金牌?
看着还发愣的人,凤之白沉声,“怎么,不想跪?”
“还是不愿意跪?还是诸位真要反了不成?”
凤之白冷漠的声音再次响彻在整个议事厅。
众人才回过神,瞬间下跪行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虽然只有几人,声音却气势如虹,不愧是从军之人。
而夜王沉着眉,稳坐如钟,身上散发着冷气。
先帝对这个老来子极为疼爱,几岁之时便让其不用行跪拜之礼。
故而,从那以后夜王的膝盖从未弯过。
凤之白单手随意翻转着金牌,淡淡开口,“世人皆传狼军个个骁勇善战,出言不逊更是手到擒来,倒是挺让本官刮目相看的。”
话落,自顾坐在下。
端起茶盏,小啜慢品,薄唇轻起,调侃道,“这主子硬气啊,手下人的也跟着硬气,不知道的还是以为狼军易主呢。”
夜王冷着脸:“…本王也没想到凤大人血口喷人的本事也不小!”
目光看向自己的人,沉声说,“起来!”
余亮等人站起身。
“呵呵,本官从不血口喷人,本官只讲真凭实据!”凤之白放下茶盏,与夜王视线相撞,二人眼神看似平静,实则波涛暗涌,在无声的较量。
夜王面色微沉,眸子里隐藏着异样的情绪,来城主府前,他没想到凤之白这般年轻,面如妖孽,可骨子里散发的气息,与他年纪不符,嚣张又狂妄,城府颇深,所言皆是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