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帘一眯,走着瞧!
“大人啊,为什么都换成银票啊?这金子多闪人啊?”
六安不解,金子比银票好看多了,大人不是已经换了很多银票了嘛?
他不问还好,一问凤之白更咽不下这口气,放下茶盏,白了一眼,早上还夸了这二缺来着,结果还是这么不开窍。
“蠢,你是想让所有人知道本大人在徐州贪污受贿?”
孤月:对,就是个蠢货!
观雨:对,就是个二缺加蠢货!
六安赶紧把箱子盖上,怕被人发现的样子,“大人,小的知道错了。”
凤之白把桌上的银票收好,站起身,吩咐道,
“去告诉戴忠,派人去告诉吴江,粮食就在杨文杰那里,不管他用什么办法,把嘴撬开,必须尽快找到粮。实在不说那就杀几个。”
孤月领命,去了城主府。
凤之白也迈步离开偏厅,观雨,六安跟在身后,一人抱一个箱子,观雨一脸平静,六安却笑得合不拢嘴。
嘿嘿,大人这两天赚了好多银子啊,老爷以后可以吃香的喝辣的了。
凤之白用过午膳,准备去补个觉,昨夜耽搁太久,没睡好,脚刚踏进院子,听风就赶来了,“大人。”
凤之白继续往里走,淡道,“何事?”
“有人送来一篮橘子。”听风将篮子高举着。
凤之白回头拧眉看着,“谁送的?”
听风摇头,怎么今天都在送水果给主子?“那人没说,只说是故人应邀而来。”
闻言,凤之白舒展眉头,转身,“你们拿去吃吧,别来打扰本官睡美容觉,不然本官把他脖子拧了。”
听风咽了咽口水,应是,立马转身提着橘子走了,好险啊,再晚一步,自己脖子岂不是就被拧断了?
孤月将主子的话带给戴忠便走了,戴忠也不耽搁,立马派人去找吴江。
其实孤月要是早来一步,就能听见他们聊的八卦。
凤之白住在李府,戴忠在外面还是派有人在暗中观察,只是混不进府里。
戴忠觉得凤阎王就是个怪物,脾气怪人也怪。
那素年不是凤阎王垂涎已久的女人吗?昨夜送上门都不吃,难道…不行?
人家好端端地进的李府,结果出来的时候成了个落汤鸡,啧啧啧,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啊。
还有那老鸨,听说今早在菜市找到的,衣不遮体,双手被废,惨不忍睹。
这两个青楼的女人,昨夜干了什么事让凤阎王连女人都不放过?
戴忠不明白凤阎王是怎么让他开口的?为何凤阎王还不对苟建下手?
这徐州就砍一个李大超,肯定是向皇上交不了差的,这凤阎王到底在卖什么关子?
戴忠现在只能祈祷吴江赶紧把粮找到,把苟建处理了,再把杀钦差的凶手找到,这样应该就可以回京都了吧?
真想快点回京都,回了京都,他就扎进禁军营里,远离这凤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