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没喝上一口,不能再把刀赔上。
刀是孤月的,自然也是他去取。
孤月心里翻了无数个白眼,这么好的刀怎么才值二两银子?
识不识货啊你个这冤种主子!
掌柜一听要取刀吓得不得了,立马出声喝止,“你你别过来!”
孤月充耳不闻,走到跟前,抬手,冷漠地看了一眼,手腕偏了个方向,嘴角不着痕迹勾了下,手上用力把刀瞬间从柱子上拔出,同时拔出的刹那,掌柜嘭一声倒地,没了反应。
齐宝楼的人缩在角落瑟瑟发抖不敢吱声。
观雨拿着一叠厚厚的银票和一本账本从楼上下来,把东西交到凤之白手上。
凤之白随意看了看银票揣进怀里,心里顿时乐开了花,账本快速过了一眼后似笑非笑的看着戴忠。
戴忠自然目睹了全过程,眼神微闪了下,感觉凤之白笑的不怀好意,只见凤之白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册子,听风给戴忠送去。
戴忠接过仔细一看,庆幸今天没有莽撞,不然又会被凤阎王骂的狗血淋头。
这些人的确该死,不仅放高息,害了这么多人。
合上册子,戴忠站起身向门口招了几个禁军进来,吩咐把人先带去扔进大牢让周年处置,死的扔去义庄。
禁军办事很快,戴忠向凤之白告辞欲走。
“戴统领,别急啊。”凤之白怎会让他走呢,”本官还没让你走了呢。”。
戴忠皱眉,“凤大人还有何事?”
脑子里回想着这几天也没惹着凤阎王,今天也是碰巧而已再说他今天也没出言得罪啊。
凤之白点头,“自然是有的,先把账结了。”
她没想到戴忠押赌注还用自己的真名,难道他忘了狗皇帝早就令轩辕军中禁赌?
“算什么账?”戴忠还没想起自己押注的事。
凤之白难得对戴忠展露笑脸,直接将账本最后一页打开,一字一句一字不落地念给戴忠听。
戴忠终于想起来这事儿,可脸色却是青白交加好看的很,记得当时让手下来押的赌注,这是哪个蠢货来办的?
关键还不止他一个人的名字,还有几个手下的,那数额只怕是人人都参与了。
皇上早就严令禁止军中将领不得参与赌,重者革职,轻者一百军棍,一百军棍不死也残。
想到这戴忠觉得完了,送了这么大一个把柄给凤阎王,永无翻身之日了。
凤之白平静地看着戴忠那来回变换的脸色,“戴统领,你这是在玩火啊!”
“凤大人想如何?”戴忠敛眸。
“结账啊!”凤之白一脸认真。
戴忠沉眉不语,这么简单?
若真是这样倒还好说,一想到赌注又开始肉疼了,当初怎么就这么眼瞎,押了那个畜牲?
白花五百两,早知道还不如拿去请几个心腹喝花酒。
“多少?”戴忠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