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收拾了一通之后,努尔哈赤被按在地上趴着,舒尔哈齐压着他的胳膊问:“阿哥,你以后还敢冒犯那齐娅吗?或者说,以后你还会冒犯她或是引诱她吗?”
努尔哈赤憋着脸,笑出声来说:“舒尔哈齐,那就是一个黄毛丫头,只要勾勾手,她就跑不了。要是她爱上我,那你就得不到她。”
咬了咬牙后,舒尔哈齐放开努尔哈赤的胳膊,将人翻了一个面,掐住努尔哈赤的脖子,越掐越紧后说:“阿哥,我只给你一次警告。如果你再敢动那齐娅,阿弟不介意送你下去见额娘。”
被掐的喘不过气的努尔哈赤拼命的挣扎,没多久就眼前一黑,连忙挥了挥手。舒尔哈齐见努尔哈赤的样子,就松了一下手。
努尔哈赤大喘了几口气后,躺在地上看着舒尔哈齐认真的神色,知道自己弟弟不只是为了建州大业,而是真的喜欢上了那齐娅。努尔哈赤苦笑了一声后说:“我知道了,我不会再做今天的事。”
舒尔哈齐收回手,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的努尔哈赤说:“你最好说话算话,如果将来再犯,我说出的话就会做到。”
是权力让人疯狂吗?还是前世的被杀,让舒尔哈齐对那其娅的心,比自己亲哥都要多一些。
走了去后,问清了那齐娅的所在,舒尔哈齐慢悠悠的走过去。像是从前他在外面办事,从外面回家时一样,心地里有微微的期待和愉快。
等再次见到那齐娅时,她已经换了一套衣服,舒尔哈齐与那齐娅坐在院子里。那齐娅也像她父亲尼堪外兰一样热爱汉人的文化,她亲自煮茶给舒尔哈齐喝。两人什么话也没有说,就这样静静的待在一起。
舒尔哈齐喝过一盏茶后,从腰后拿出了准备好的箫。他轻轻的问了一句:“要听吗?”
见那齐娅眼睛亮亮的看着他点头,舒尔哈齐微微一笑,将箫摆好吹了起来,他吹的是后来学过的一首汉人的曲子《凤求凰》。
随着箫声响起,那齐娅的眼神更亮了,看着舒尔哈齐笑起来。没过一会儿,那齐娅起身随着箫声跳起了舞。
一人执箫一人起舞,两人就这样跟着乐声慢慢贴近。最后一个音符洒下之后,那齐娅转了一个圈停了下来。舒尔哈齐放下箫,向那齐娅伸出了手。
那齐娅像那次在马车上一样,深深看着舒尔哈齐,最后伸出了纤纤玉手。两人的双手隔着一世再度握在一起,舒尔哈齐心里不禁谓叹道:我终于找回你了。
执手而望的两人,静静的凝视着对方,在对方的眼眸里都能看到自己的影子,像是怎么看也看不够似的。更像是这个世界上只剩下他们两人,再也没有了其它人的存在。
可是,总有不长眼的东西来打扰人。就在舒尔哈齐想说出要娶那齐娅之时,院子外进来一个奴才跪下说:“格格,城主请你去见。”
被打断的两人,那齐娅红着脸低下头搅着手里的帕子,舒尔哈齐则含笑看着那齐娅。那齐娅抬头看了一眼舒尔哈齐,嗔了他一眼后。之后就小跑起来,边跑边和下人说:“走,去见阿玛。”
太祖秘史之舒尔哈齐10
看着那齐娅害羞的模样,舒尔哈齐心中一动之后就哈哈大笑起来。这世上,除了至高之位的皇权,还有最心爱的女人让男人不能放弃。
走到石桌前,又吃了一杯冷茶,舒尔哈齐带着箫离开了。
午饭是和尼堪外兰还有努尔哈赤一起吃的,吃完饭后,舒尔哈齐开始游说尼堪外兰。尼堪外兰开始根本不为所动,直到舒尔哈齐说想统一满蒙。将来不说要和大明开战,但也想成为满蒙的领袖。
如果是昨天舒尔哈齐说这话,尼堪外兰只会当个笑话听。可是见过舒尔哈齐在校场上的表现后,尼堪外兰也觉得有那么一丝可能性。
这些年,他为了自己的目标对汉人官员毕恭毕敬,差点都成了奴才了。想想自己的女儿居然只能做一个官的小妾,心里怎么会没有想法呢?
只是,舒尔哈齐还是太嫩了,不能把所有压在他头上。倒是可以给点甜头,不管舒尔哈齐成不成,只要他有这个雄心,至少能将建州争到手。
半晌后,尼堪外兰点点头说:“有魄力,不愧是我们女真的巴图鲁!你马上就是我女婿了,我自然是支持你的。只是,你后面是什么计划,我看看有什么能帮的。”
努尔哈赤在听到舒尔哈齐的野心时,心中就是一惊。他都不敢想这事,他的阿弟居然有这样的抱负。除了震惊的看着舒尔哈齐外,努尔哈赤心里也嘀咕了起来,这个阿弟和从前一点也不像。要不是这两天两人几乎就没分开过,努尔哈赤都要怀疑阿弟换了一个人。
舒尔哈齐淡淡一笑说:“阿布哈,只要你暂时不听李成梁的安排就好。汉人总是和我们不是一条心,你也不想背一个背叛满蒙的名声吧?”
尼堪外兰尴尬的说:“那怎么会?我是永真族佟佳氏一脉,自不会辱了祖先。”
舒尔哈齐偏过头对努尔哈赤说:“阿哥,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缓过神的努尔哈赤打起精神说:“我们离开图伦城后,就会去苏克素部,不知道城主可有信要带?”
两眼转了一圈后,尼堪外兰笑道:“正有两封信要带,你们几时离开,我晚点把信写好。”
舒尔哈齐对努尔哈赤说:“阿哥,我有私事和城主说。”
努尔哈赤脸色一顿后,笑着说:“好,那我先回去。”说完后起身拱了一下手后就离开了。
见努尔哈赤离开,舒尔哈齐对尼堪外兰说:“阿布哈,这是我额娘生前留下来的玉佩,如今我将她送于那齐娅做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