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闪而过,看不清长相,只看出这人头发乌黑,皮肤白得过分。
白青愣了愣。
想到周安耕刚刚的说辞,这恐怕就是他的弟弟……“早早”吧。
匆匆那眼看不清,反正瞧着年龄不大,从刚才那直呼大名的架势,恐怕是个不好惹的性子。
白青想想自己两个邻居,啧啧两声,揉着肚子回屋了。
“你刚刚是不是跟人说话?”应早手脚并用的爬到他身上,嗅了嗅鼻子,“肯定是,我都闻到了。”
“嗯。”周安耕点头,把女人刚刚的话说了一遍,重点说隔壁晚上的动静来源。
应早听得发愣,尤其知道那个声音不是说梦话,而是隔壁有人和女主播干那个啥,脸唰地一下红了。
“他,他怎么能……”
应早有点结巴,红着脸问:“原来干那个事会发出那个声音吗?”
周安耕也不清楚。
应早趴在他身上,像说悄悄话一样,耳朵红红的,“那你说,她那是疼的吗?还是会觉得……咳咳,舒服啊?”
周安耕说不知道。
“哎呀不说了不说了!”应早支起身体,耳根发烫,随意搓了搓滚烫的脸,“反正跟我们也没关系,对吧?”
“嗯。”周安耕认真地点点头,“对。”
因为这件事,应早对其他两个租客都有些别扭。
倒不是觉得这种事可耻,主要是他的生活里,对这种事的接触少之又少。
住在出租屋的日子过得很快,应早大部分时间是自习,周安耕每天早上会给应早做早饭,然后准时去火锅店打工,下班后时不时会去大学门口摆摊儿。
他们现在有了固定收入,对摆摊的生意倒是没以前在乎了。
主要手工品太耗时,以前在黄豆家的时候,应早经常看周安耕一个人绣啊绣,辛苦得要命。
日子过得忙碌又充实,应早每天闷在屋里,虽然觉得别扭,但也没碰过几次租客。
直到一周后的晚上。
应早和周安耕准备去浴室洗澡,刚走两步,房门唰地打开,一男一女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
几人对视,皆是一愣。
周安耕第一反应是护住应早,应早脑袋埋在周安耕身上,猜测是隔壁的那个男租客。
事实也确实如此。
男租客是个光头,年纪四十多岁,体型很胖。
旁边的女人就养眼多了,身穿白衬衫和黑色短裤一头飘逸的大波浪,五官立体,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
她看上去只有二十出头,和男租客站在一起,不知道的以为是父女。
女人扶着醉醺醺的男租客进来,抬头看到两人,倏地止住脚步,眼前闪过一丝惊艳。
“进去啊!”男租客拍拍她的屁股,“你想在这?”
“说什么呢,李哥。”女人收起表情,笑着带人进了房间。
卧室门一关,所有的声音隔绝于此。
应早和周安耕没在客厅停留太久,拎着洗漱用品,进了浴室。
浴室里有个浴缸,应早嫌脏,这几天一直选择的淋浴。
两人把脏衣服扔进洗衣机,打开暖风和水龙头。没过多久,氤氲的水汽飘满整个浴室,应早站在浴霸中央,抓着周安耕的胳膊让他搓澡。
“哎。”应早低声道,“……你说,是上次半夜那个女人吗?”
周安耕看着他,不知为何有些不高兴,“不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