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秒,我瑟瑟发抖地说道:“浑身凉飕飕的,我去做两杯热拿铁吧。”
燕麦奶就没有了,只能用牛奶,我拿着打泡器把咖啡打发,把热好的牛奶倒进去,端着两个陶瓷杯去了卧室。
喝完咖啡看了一眼手机,晚上8:56,所以我们的高分贝尖叫也不算扰民。
喝完咖啡之后唐雨薇去洗杯子,我又把茶几搬到了客厅。
唐雨薇洗完杯子回来了,开始左看看右看看。
“你看什么呢?”
唐雨薇说道:“你有没有觉得咱们这房子特别热闹?”
“啊?”
唐雨薇抱住了我的胳膊,“你不觉得哪儿都是人吗?”
我立刻打了个哆嗦叫了起来:“哎呀你能不能不要吓人了,我刚缓过来一点,你这样一说我还怎么睡觉啊,被窝封印都失效了!”
最可恨的是,我明天还要上班!
我拿出手机开始放苏维埃进行曲,就让这钢铁洪流踏破一切吧!
晚上我们俩又睡了一张床,这次睡在了唐雨薇的主卧。
主卧的床更大,是1。5米的大床,我们俩盖着被子躺在床上玩手机,在各自的评论区里翻评论。
看完评论之后,我关掉手机还是睡不着,在一旁碎碎念:“为什么咒怨里的鬼要钻人被窝啊,好讨厌这种没有边界感的鬼。。。。。。。”
唐雨薇抖了一下,一把捂住我的嘴:“好了你不要再说了。”
我安静了,她也安静了,我们在一片安静中睡着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我的手又伸进了唐雨薇的睡裙里,吓得我狠狠一哆嗦,赶紧把手拿开了。
我惊慌地跳下床跑到洗手间里洗漱,蹑手蹑脚地去厨房里做早餐。
做完早餐,唐雨薇还没醒,我把食物放进锅里保温,拎着帆布包赶公交车。
周一上班真是让人半死不活的,我踩点到了公司,小夏坐在工位上哈欠连天,也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我们又点开电脑开始做特效渲染。
过了一会儿,我们的组长来了。
我和小夏的组长姓朱,长得也很猪,我们无意对他人的外貌进行审判和攻击,但这位带实习生的朱姓组长真的非常的油腻。
我和小夏做特效渲染的时候,他经常站在我们俩后面指点,指点着指点着,他那油腻肥厚的短粗猪手就搭在了我和小夏的肩膀上。
他经常给我们俩发绿泡泡,约我们俩出去吃饭看电影,或者是探讨一些渲染细节。
我回消息都很敷衍,除了工作问题都回的很敷衍,他发啥我都回哈哈哈,因为我有副业收入,再加上不用付房租,经济上没那么拮据,所以有那么一点有恃无恐。
小夏的性格有点软,不会和别人撕破脸,所以这位朱姓老员工就有点得寸进尺,有一次指点动物毛发渲染细节时,他居然把手放在了小夏的腰上。
油光锃亮的猪刚鬣脸闪着油腻的光,一边摸小夏的腰一边说道:“工作久了要注意姿势,别总弯着腰,要挺胸抬头啊。”
他把那个“胸”字咬的特别重,听得我怒从心起,但是我没有办法做什么,因为小夏还在他手底下实习。
想帮忙,又不知道会不会帮倒忙。
有另外一个比较沉稳的男同事看不下去了,叫这位朱姓员工看看他发过去的素材包。
朱姓员工被叫走之后,小夏的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了。
有时候工作和宫斗没啥区别。
在公司里,我还和一位女员工不太对付,这个女员工总把自己手头上的一些工作推给我,美名其曰让我多学习。
我口头上答应的很好,但就是拖着不做,每次她问起,我都说手里的东西没忙完,都是总监急着要的。
一来二去,她吃了亏,也不把手里的工作推给我了,每次看见我她都会翻白眼,然后把手里的保温杯往桌子上重重一放,或者是把鼠标往桌子上一摔。
我懒得理她,这位女同事特别爱穿紫色的毛绒线衫,我总觉得她像一个发了霉的茄子。
有一天,一个中年女人找到了我们公司,一进公司就问谁是小夏。
我和想象的工位紧挨着,那位发了霉的茄子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朝我指了一下。
然后那位中年女子就朝我快步走过来,狠狠给了我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