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咱要捏多少个啊,”岚风马上岔开话題,“差不多了吧,”
“七七四十九个,”师父淡淡道,“少一个多一个都不行,”
“为何,”凌玄不解道,
“是子画嘱咐为师的,”师父说着放下一粒,用指尖轻轻的拨了拨那些密密麻麻的小药丸,“要分四十九次服下,一粒都不能剩,否则药效全失,”
“哦,”岚风点了点头,“不至于吧,”
“若非如此,子画不会再三嘱咐,他自不会诳言与我,”师父说的云淡风轻,“这包药,一点都不能留下,要全吃下去才有效果,”
“什么,,”岚风手里的药末顿时洒在了桌面,
“风儿怎么了,”师父望着他道,
“沒事……沒什么事,”岚风的心一阵慌乱,悔不当初,自己怎么就沒仔细看看那封信,如今被他偷偷拿走的那点药已经早毁尸灭迹了,那真是处理的干干净净,
凌玄在一旁也是慌了神,可还得挺着,假装一无所知,“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沒什么……呵呵,我就是想,师父这得吃多久啊……”岚风擦了擦渗出额头的冷汗,简直都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了,语无伦次的道“师父这是什么药啊,很严重么,”
师父的目色沉了下,“风儿不要多问,”
“哦……”师父咱都知道了,地球人都知道,“师父,徒弟肚子疼,想去趟茅厕,”
“呵呵,”师父就笑了,一双细长的眸子弯着,“风儿是怎么了,上个茅厕也需要跟为师请示么,去便是了,”
“大师兄,你肚子疼不,”
“咳咳,”凌玄揉了揉肚子,“叫你这么一说,还真有点疼,师父,我也去一趟,”
……
背后,妖娆的师父一脸茫然的望着两个徒弟匆匆离去的背影,
他们还真钻进了茅厕,因为这里最安全,虽然味道不怎么尽如人意,岚风捂着鼻子道“完了,这下全完了,大哥,怎么破,,”
“都怪你,”凌玄也捂着口鼻,扇了扇扑上來的苍蝇,“你当时想什么呢,”
“我看了,就是沒细看……”岚风满目愁容,拉不出屎怨茅房,“都怪那个子画,吃就吃呗,非得一点不能少,这不玩人呢么,”
“行了你,别说这些沒用的,”凌玄吸了口气,又重重的赶紧吐出去,“熏死了,先出去,”
“在这说完,”
“还说什么,”凌玄简直用喊的,“除非你能再找些药回來,一模一样的,”
“找子画,我找他去,”
“唉,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凌玄一咬牙道“你赶紧去,师父这边有我呢,”
“嗯,”岚风说罢一溜烟的就沒影了,
机关算尽,竟然是把自己算进去了,从茅厕出來,凌玄也倍感疲惫,不知不觉中,他们都卷进了这场关于权利与情仇的漩涡中,